骆毅笑起来,道:“毕竟是血浓于水,亲生母女嘛,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之前我那位堂姑姑来参加寿宴,自己抹了脖子,让咱们骆家被笑话了那么多年,不知道这次她的女儿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骆幽冷冷道:“我只是来看看外公。”
“外公?”骆毅冷笑:“得了吧,你是骆家的人吗?”
“喂!”曾妙妙不爽道:“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吃你家大米了吗就搁这儿叽叽歪歪,苍蝇一样嗡嗡嗡吵死人了,一大把年纪了一点度量没有,倒是跟自己妹妹较上劲儿了,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去多谈两笔生意赚点钱去医院挂个脑科看看脑子,毕竟我看你脑瘫挺严重,动手术估计要花不少钱。”
曾妙妙的战斗力简直就是轰炸机级别,骆毅气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指着曾妙妙道:“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好心人。”曾妙妙撇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是我的座右铭,你管天管地还管我站哪儿骂谁?这是你家吗?少摆出一副主人的姿态,老爷子有自己的亲孙女,轮不着你来‘帮忙’管理家产!”
来的路上骆幽都告诉她们了,这骆毅是他外公亲弟弟的孙子,跟他爷爷一样没什么本事,这些年家里都是外公一手撑起来的,二房躺着拿分红就行,偏偏因为老爷子如今膝下没有子嗣,就让骆毅打起了公司的主意。
“你!”骆毅气的脸色铁青,奈何这里人来人往的,闹大了不好看,他咬牙道:“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文婧乐道:“算了,老公,她们连门都进不去,跟她们计较什么,走吧。”
她高傲的瞥了几人一眼,端着高姿态进了大门,还专门回头轻蔑的看着她们,那意思分明是:门都进不来,还想分家产?做梦去吧!
曾妙妙气的不行,却又没法硬闯,田椒道:“谁说咱们进不去了。”
她从包里取出请柬,扬了扬:“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