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怕是只有一个方玉!”
尚书大人同几个同僚,都是听得惊讶。
有对方玉这等实干的惊讶,当然也有罗大人对方玉如此夸赞的惊讶。
要知道,罗大人平日笑脸都难露一个,更别说,如此长篇大论了。
而且这些,还只是为了夸赞一个七品小县令!
半晌,尚书大人才干咳一声,应道。
“若是如此,方玉当真是个难得的良才。
秋日时候,桥安县的西瓜运到,我们也买上几个尝尝。
再看桥安县的官文,税册子,肯定就一目了然了。”
众人都是点头附和,“桥安县若是修了路,离得京都这么近。
以后多种瓜果,卖到京都来,倒也便利。”
又说了几句话,众人也就散了。
罗侍郎不管众人怎么想,他自觉是又还了方玉一份儿人情。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特别是上官们的言行,就是下属的风向标。
尚书侍郎们夸赞桥安县令方玉,很快就被整个衙门知道了。
继而又传到其余衙门,几乎人尽皆知了。
特别是吏部衙门众人,更是惊奇。
方玉走了两月不到,人不在京都,却依旧可以成为众人的话题啊。
这难道就是老话说的,金子到哪里都放光吗?
这般,又过了七八日,善缘堂终于打开了门板。
在门前蹲守的各家婆子小厮们,初始都没反应过来。
待得确定不是做梦,就蜂涌而上,高声喊着。
“掌柜的,香皂多少钱一块,给我来十块!”
“我要二十,多少银子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