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的大多事情,往往如此,从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
“几乎所有事情,都是一次又一次的命中注定。”
陈渔的态度显得非常看得开,她淡淡地说道,一副风轻云淡的气质,宛如看透了功名利禄的世外高人。
“我这辈子精彩过了,而且在南洋的事情上也尽力了,如果最后没有得到一个我想要的结果,那我也能坦然接受。大不了,离开南洋,去做点别的事情。”
“徐傲雪是个有野心的人,她跟赵家合作,不会听命于对方的。而赵家,也是个只崇拜权力的存在,他们会想办法夺走徐傲雪手里的大权。”
“所以,南洋的局面,纵然被徐傲雪把持,之后纵然变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的。”
齐等闲听着她把话说完,不由微微点了点头。
“说得再难听点,纵然南洋这里一败涂地,你最后也未必会见得就陷入劣势当中。毕竟,向冬晴那边的坑挖得这么大,帝都的那些权贵,一个个迫不及待往里跳,到时候收割了,把土一埋,占优势的反而会是你。”陈渔一笑,说道。
心情轻松而且愉快的陈渔没再去管那些权力斗争的事情,带着齐等闲在嘎达吃喝玩乐,享受生活。
晚上的时候,陈渔还开了一瓶红酒,这是什么波尔多庄园来的镇庄之宝,喝一瓶少一瓶。
陈渔那国色天香的俏脸让酒气稍微一蒸腾,立刻变得粉粉嫩嫩的,好似用手一掐,便能滴出水来般嫩滑。
齐等闲心不在焉地跟她聊着天,左手却是逐渐逐渐蹭着柔软的沙发往她撑在沙发的手背上挪去。
片刻后,指尖传来了细腻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