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上茶水喝了一口，苏韵才看向他，“说吧！”

“你不要好像审问犯人一样。”林商言失笑，给她续上一杯茶，“怎么说，也是老朋友了。”

“老朋友？熟悉的陌生人？”苏韵不无嘲讽的说，“对不起，你这样的老朋友，我可真不太认识！”

“苏韵，不是我想瞒你，我有我的苦衷，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韵打断了，“我知道的，人都有自己的苦衷的，谁没点自己的道理呢？不过我今天跟你来，不是听你叙旧的，也不是听你解释你的苦衷的。我只想知道，这场瘟疫，是不是实验室制造出来的？那个病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单刀直入，没有绕弯子，时间不等人。

希望吃了饭，事情也能聊完了，她也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就可以走人了。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林商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只能说，这个实验室，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也比你猜测的，要深的多！根本不是你我能够抗衡的。”

“我没想抗衡它。”掀了掀眼皮，苏韵淡淡的说，“我只是想知道，这场瘟疫，到底是不是起源于这个实验室。”

“是！”

没想到，林商言竟然真的很直接的回答她了。

可是下一秒，他又补充了一句，“也不是。”

“？”停下端茶的手，苏韵疑惑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