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牙舞爪，也不过是台前唱戏的一个小丑，最终，还不是也要听命他人。

豁然想通以后，对这个男人也就没有那么畏惧了，看他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恨意。

“你......”

被戳中了以后，男人显然很是恼怒，甚至想要跳脚。

“告诉你的老板，我苏韵现在没什么好忌惮的，想要谈生意，当面跟我谈！别躲在背后偷偷摸摸的。”说完，她拿着那份文件袋，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林商言睨着他，深深的看了一会儿，也转头离开，不再似以前那般谦恭。

办公室里，便只剩下男人和周晓两个人。

四下无声。

忽然，他抓起桌上的东西就疯狂的扔到了地上，“疯了！疯了！这些人都疯了！”

东西四散，周晓往边上躲了躲，让开一些。

看到她的躲闪，男人就更生气了，抓起一把书本想要砸向她，顿了顿，又放下来，猩红着双眼瞪着她问道，“你不是说，人性都有弱点的吗？你不是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什么都不在乎的吗？”

周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