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你也很漂亮，虽然我看不见你的长相但是能看见你的眼睛，我想你一定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女生有些害羞的底下了头，很快副总监就从摄影棚走了出来，朝明薇挥了挥手失忆她，她们该离开这里了。

“好了我要走了，我看你似乎不是很开心。”明薇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彩色的糖果，她有低血糖所以已经习惯了出门带上一颗糖，以备不时之需，“吃颗糖应该就好了，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漂亮姐姐。”

回去的路上，明薇刷着手机，看见“凤天”的热度已经从第二名降到了第十几名，点开官网的评论区，骂声一片。

“如果“凤天”真的追究起来，那我们该怎么办。”

副总监的表情平静，可说出话却让明薇久久不能平复，“不是我们，是他们，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就是谁负责，谁找的水军，是谁在操控舆论，都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这些不是…”

“你是不是想说这些都是老板让他们做的，没错，你说的很对，他们只是员工，必须要听从老板的安排，但是，谁有证据证明是老板让他们这些事情。”

明薇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舍去两个人能保住的是整个公司，“但是这对于他们来说会不会太不公平了？”

“在职场上就没有公平这两个字，你辛辛苦苦画的画稿被他交给别人做的时候，老板有为你说过一句话吗？”

这种事情不是他第一次做，也绝对不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做，明薇突然觉得心里有些难受，红着眼睛看向窗外，最让人痛心的是自己只能就这样看着，更不能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