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吗？”古玄老童笑道，“还是疯了？”

陶小志笑道：“我听说寂寞的人是感觉不到痛的……”

“可能吧，”古玄老童道，“但心却一直的痛……”

陶小志道：“你寂寞过吗？”

“不，我从不寂寞！”古玄老童道笑，“我有酒还有很多潇洒的事情做，忙都忙不过……并且，我要是寂寞的话还可以调戏一下紫山那个老怪呢。”

虽然是死敌，但有这样一个百年死敌还是情同兄弟的……这种感情陶小志虽然还不能完全理解，但至少还是可以感受到的。但是，他自己的情人、兄弟呢，可能以后都没有都没得做了。

陶小志笑道：“我要是有你这么强的实力也会去调戏他的……”

“谁敢调戏我啊？”进来的是一个带着滑稽但其实相当严肃的脸的人进来了。

古玄老童不屑道：“别自作多情了，你又不是良家妇女，谁会调戏你啊！别人看你跌倒了都不敢去扶你呢！”

紫山老怪道：“只有变态佬才会背后说要调戏别人的呢！”

“我可不想跟你吵，”古玄老童道，“我来是有正事要和我徒弟商量的呢。”

紫山老怪道：“难道我没有的正事要和我徒弟探讨吗？”

古玄老童道：“我现在我先说，你回避！”

紫山老怪道：“这里是我的地盘，应该由我说了算！”

两老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争吵和干架的借口，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调戏”吗？

“你们慢慢商量吧，”陶小志道，“我要出去散散步……”

“你敢？！”两老异口同声怒目而视道，只欠耳光和“木鱼”没有送过来。

古玄老童争先对陶小志道：“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也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紫山老怪不甘示弱。

陶小志苦笑，他们要将自己分尸吗？

“你们要带我去何处？”

古玄老童道：“去兑现我对你的承诺的地方。”

“我正想如果他不兑现你的承诺，”紫山老怪道，“那我帮去兑现！”

听到这，陶小志精神大为所震，刚才感性情绪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了——去他们的孤单，去他们的这个世界的孤单！

但陶小志还是压抑着内心的兴奋，保持之前的两眼无神，淡淡道：“那么你们所说的是同一件事，去的是同一个地方，兑现的是同一个承诺，对吗？”

“谁管他娘的，你跟着我走就是了！”古玄老童道。

“他是拐卖儿童的，”紫山老怪道，“好徒弟，你还是跟我走吧。”

陶小志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两人异口同声道：“去了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