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们说什么呢?”齐鸣和滕誉从外边进来,听到一个尾巴,齐鸣就嚷了起来。
宋辉摆手,笑道,“我方才咳嗽了几声,师弟担心我染风寒,劝我回家歇息呢。”
齐鸣和滕誉忍不住都是笑,滕誉更是说道,“小师弟还担心旁人呢,你自己才是咱们当中最单薄的!你赶紧每日多吃点饭菜,养的强壮一些,过段时间先生大好了,咱们就要加骑射了!哈哈,身为北地男儿,怎么能不会纵马驰骋,弯弓射箭!”
少年人哪有不爱打打杀杀的,几人都是亮了眼睛,纷纷加入了讨论......
一连两日,宋辉都没什么事,照旧是早晨来读书,晚上回家。
邰永宁跟着提心吊胆,晚上偷偷问询永丰,也不见宋家书童有什么不对劲。
邰永宁甚至怀疑,妹妹是不是看错了。但想想爷爷的嘱咐,他又打起精神继续“粘着”师兄。
对,就是粘着,寸步不离那种。
宋辉吃饭,他跟着吃饭,宋辉去茅厕,他跟着一起放水,形影不离。
宋辉简直是哭笑不得,但念在师弟是担心他,索性也就不管了。
这一日,永宁早晨吃了外边买回来的豆花,有些坏了肚子,趁着师兄都在温书的时候就跑去了茅厕。
等他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却没了大师兄的影子。
他赶紧问道,“大师兄呢?”
齐鸣正逼着自己背诵,不在意的应了一句,“先生把大师兄叫过去了。”
滕誉怕永宁担心,跟着附和,“大师兄课业好,应该不会被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