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板同众人辞别,依依不舍的打马跑远了。
留下邰继业和陈昭跳上车辕,吆喝车队赶紧赶路。
陈昭羡慕,同邰继业说道,“虽然还没见面,但我已经对咱们家老爷子佩服之极。他老人家结交的人都是如此仗义感恩,即便咱们远在草原也深受庇护。”
邰继业心里骄傲之极,应道,“我家老爷子性情豪爽,在南北二屯都有几分威望。他常说,遇到他人危难,力所能及要搭把手。做好事总是没错的,朋友多了路也肯定好走!”
陈昭伸出大拇指,“老爷子睿智,高义!”
车队上下都是心急回关内,路上晓行夜宿,除非是累的厉害才停下歇歇,烧壶热水,放马吃草,否则从不因为琐事停留。
这般,紧赶慢赶走了五六日,终于到了草原边缘。
邰继业惦记侄儿,也怕侄儿惦记他们的安危,于是临进边关的前一晚停在了边军营地外十几里,然后带了一匹好马,还有五只羊去探望侄儿。
邰永禄和陈瑞阳自然要跟随,一来想大哥了,二来也想看看戍边军营地什么样子。
邰永安只是个小兵,若是报他名字,肯定不好通传。
于是,邰继业塞给守门兵卒一包肉干,请他去找贺雄。
碰巧贺雄正带了邰永安巡营,不一会儿就赶了过来。
邰永安跳下马就抱了叔叔和两个弟弟,高兴坏了。
“三叔,你们终于回来了!这次怎么多耽搁了几日?我还想着过几日跟着先锋军去草原找找你们呢!”
邰继业一巴掌拍到侄儿后背上,笑骂道,“茫茫草原那么大,我们耽搁几日多正常啊,用得到你操心?你就老老实实在军营里,什么事听命令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