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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白对照了一下剑门边区和玉门边区的区别,悲哀地发现可能造成他与玉京子两人待遇如此之大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一旁正在快乐嗑瓜子的那个家伙。
毕竟剑门边区和玉门边区唯一能造成这么大差距的,只有两个边区的镇关将军性格不同这一点了。
凛岳这个镇关将军……可能接过了大半他作为副将要面对的麻烦事,还一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浮白的心情变得更差劲了。
“藏区的圣女刚刚离开,剑门和藏区的公路已经被觉法寺排上日程,需要基建拨款……”
剑门的工部侍郎是个光头,一看就是觉法寺的弟子,面对处于即将喷发活火山暴龙状态的玉京子,有些颤颤巍巍,但还是鼓起勇气开口。
没想到玉京子还没开口,一边的户部侍郎瞪起眼来:“你们知不知道财政有多紧?第五次进食期这波魍魉疫潮造成的大面积建筑损毁都需要钱来重建、哪有多余的钱?!”
工部侍郎看起来是个软脾气,但是工程相关的事情却一点都不退:“这项目已经延续了这么多年,再耽搁下去怎么和藏区的人民交代?”
“当然是拿你们觉法寺的头发去交代了!”
“你不要太过分!”
眼看两个人吵的越来越凶,玉京子用力拍掌,一边拽起一个:
“吵啥子吵!不要在这里批夸浪夸的!你看哈你们两个侍郎,堂堂侍郎那皮样子,这里是月台不是咱们的工作正堂,不要皮脸了你们?你!今天把经费扒去除!你!下个月的经费缩减一半,好聊好聊!”
玉京子把两个侍郎推小孩子一样推到后面,如同一个正在处理班级里吵架的学生的班主任。她在拉开两位侍郎的时候,手里还在随身光屏上不断地点来点去,又处理好了数条来自兵部的信息。
“大理寺卿,你说!”
玉京子抬眸,看到刑部侍郎大理寺卿一直躲在后面,冷声开口。
“那个副将大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要不我们回去再———”
不知道为什么,剑门的大理寺卿不太想说话。
“说!”
大理寺卿抖了抖,猛地低头。
“副将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将军他因为违规钓鱼,在禁止钓鱼的生态保护区钓鱼被巡游的燕功卫抓起来了,正在刑部等着留案底呢!”
大理寺卿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悲愤道:“我本来想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将军说,将军犯法庶民同罪,不能搞特例,只能按照法规麻烦副将小姐您亲自去给他签保证书捞出去了!”
工部侍郎和户部侍郎都不说话了,他们感觉即将有某种可怕的生物要从玉京子的体内破体而出,与之相比,他们两个人的争吵根本什么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