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戾不解地关上手机,刚准备关机休息,段知寒箍紧他:“不是解约了吗?”
他想也没想答:“不解了。”
他和万铭没什么深仇大恨,哪怕两人闹得最僵那会儿,也能同仇敌忾吐槽垃圾手游。
更重要的是,其他公司太卷了,完全不适合生物钟固定的机器人,不是说自己是咸鱼的意思。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段知寒抱得更紧了,像是不太高兴了。
他的眼里浮出茫然,想不到有什么不高兴的。
段知寒从后面抱着他,他看不到对方的神色,只能试探性地开口:“你不会吃醋了吧?”
段知寒从来是淡定自若的,从来不干涉他的交友,他很难把这个词联系到对方身上。
谁知段知寒压低嗓音:“我吃醋很奇怪吗?”
那语气简直像在撒娇,以至于江戾懵了,段知寒把他压在身下,咬住他修长的脖颈:“我恨不得你只有我。”
浓浓的占有欲扑面而来,对方咬在他皮肤上,如同是在标记他。
可即便是如此,段知寒的动作依然克制,舍不得咬破他的皮肤,正如平日的从容自持。
他像是看着凶兽闹脾气的饲养员,轻轻拍打对方的背:“我和万铭只是朋友,如果你不开心的话,我尽量不见他。”
只是他的怜爱成了对方的依仗,段知寒覆了下来,强势地向内挤,他被吻得难以呼吸。
段知寒强硬开口:“以后不许见他。”
他刚想说怎么可能,望见段知寒的神色,含含糊糊应了下来。
段知寒听出了他的敷衍,吻他吻得更强势了,室内弥漫着湿漉漉的水声。
他难得见段知寒闹脾气,也由着对方任性,要到最后的时候,段知寒冷静停下了。
向来害羞的小机器人却包裹住段知寒,抽了口冷气后,格外小声开口:“Oku fevrshle ritos.”
段知寒放柔动作:“这是什么意思?”
江戾闭上了眼睛:“我现在只有你了。”
他这句话说得结结巴巴,对方的神色蓦然柔和了,同时多了抹无奈:“要不要这么考验我?”
他不知道考验是什么意思,紧紧抱住了段知寒,他们在水中浮沉。
—
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上午了,江戾没有时间赖床,马不停蹄赶往商场站台。
站台倒是不费什么功夫,站着被拍就好了,关键是连着参加三个活动,花在车上的时间都三小时了。
车上小机器人面色不虞:“今天这车怎么这么晃?”
“不晃啊。”小苏接过话,“我以前坐车老有点儿晕车,今天就完全没有。”
江戾刚准备反驳,忽然意识到不是车晃,是他的屁股太敏感了,耳根不由自主变红,昨天好像太放纵了。
小苏不觉江戾的异样,少年如今在她眼里,是所有爱豆的楷模,估计梦里都在工作。
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过去,当他终于清完通告,准备明天待家里玩游戏,段知寒抱住他问:“明天和我表弟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