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笑的语气,不是这样的。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轻软:“你去哪里了?”
秦宴辞沉吟:“外面走了走。”他醒的时候,在完全陌生的地方,屋子里的摆设相当简单,桌子上放着一摞律法相关的书。
抽屉里一叠收据。
上面的字迹属于姒姒,但她人却不在房间。
推开另一间房,里面堆满瓶瓶罐罐,还有几个大麻袋,凑近能闻到淡淡的草药味。
院子里拴着两条大狗。
他在附近转了大半个小时才知道自己身处的具体位置,摸着黑回四合院,从厢房里找到留言,了解最近发生的事情,也知晓他醒来的地方是哪里。
是姒姒的小作坊。
对方反问他,是不是不知道姒姒在外面新租了房子用作买卖。
明摆着炫耀自己比他更得姒姒信任。
王八蛋,给他气的够呛。
应姒姒不解,他离开的时候,不是很难受吗?
有力气走动?
骗人吧!
不如之前的阿辞实诚。“大半夜的你出去做贼啊。”
秦宴辞伸手搂住她的腰,稍稍用力,把她带到他身上:“偷你行么?”
应姒姒双手抵住他胸口:“你做什么?我明天要学习,不陪你疯啊。”
“我像那等急色之人?”秦宴辞心情略有不愉,他比那个家伙差哪点了?她每回和他在一起,都好像不情愿似的。
应姒姒:“我可没说啊,你自己暴露的。”
秦宴辞:“.”一阵子不见,学会玩文字游戏了。“好吧,你这么冤枉我,我不坐实,岂不白白受你冤枉。”他收紧圈住她的胳膊。
应姒姒被勒的不舒服,扭动挣扎。
秦宴辞浑身一紧:“你别乱动。”
“是你先勒我。”应姒姒逃脱不开,掐他胸口。
肌肉又紧又结实,掐不动。
秦宴辞也发现自己的力气变大了。
看来那家伙的留言,没有掺水。那家伙确实抗住了沈豫天的折磨,增强了身体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