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做得很干净......”

张鸿远如雷击顶，忍不住喃喃道。

秦阳还未回话，一头雾水的宋红颜已按捺不住，也跟着捡起了地上的资料看。

与张鸿远相反，她每看一张，脸色怒意就多一分。

看到最后，她已是气得血气上涌，呼吸紧促，丰满的胸部止不住地上下起伏。

“畜生！卖国贼！”

“那家四十多年的良心牛奶商原来是你找人抹黑搞破产的，那可是无数金陵人的童年回忆！”

“前几年沸沸扬扬的假中医事件，原来是你们在自导自演！真是一出好戏！”

“还有，那批间谍，背后原来是你在帮忙隐藏，难怪我们抓得这么费劲！”

“你他妈倒是好手段！”

张鸿远惨然一笑：“连龙组都发现不了，我以为我的手脚够干净了！”

“没想到还是栽了！”

证据确凿，他已经无从狡辩。

哪怕是最好的情况，他恐怕也要在监狱里度过大半余生了。

一念至此，他忍不住恨恨道：

“如果我再小心一点，如果我再小心一点！”

“又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宋红颜沉默了。

连她也不得不承认，张鸿远行事确实极其小心严密。

如果对方在此之上，再谨小慎微一点，恐怕她真的连蛛丝马迹都抓不住。

她极不甘心，却无从反驳。

“可笑！”

“若有为，必被知！”

突然，秦阳斩钉截铁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