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达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略微平静了一下微微有些发怒的情绪,陈政达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实在的,我还是挺希望林飞扬表现的比较出色的。
但是,老杨,你可知道,他们这4个家族所举办的西山论剑虽然只是内部的切磋交流,但是影响是非常深远的。
而且每次西山论剑大会举办之时,每个家族都会把家族中比较优秀的直系子弟以及他们所选中的社会精英全都推到西山论剑大会上前去参会。
这是年轻一代精英在四大家族顶级巨头面前难得的露脸机会。
所以,每个家族对于每一届的西山论剑都非常重视,可以说,每一次的西山论剑高手云集。
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了四大家族,他们的底蕴非常深厚,家族子弟能人辈出。
我现在担心的并不是林飞扬是否能够表现出色,而是担心林飞扬这种心高气傲的人,一旦在西山论剑大会上被别的精英人才按在地上摩擦,他到时候会不会一蹶不振。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不去。”
杨克东轻轻的摇了摇头:“陈省长,我不认同你的这个观点。
陈文海同志曾经跟我说过,他说林飞扬的家学渊源,底蕴深厚,远超你的想象。”
陈政达不屑一笑:“文海同志虽然和林飞扬有过那么一小段交集,但是就那么一小段时间,又怎么可能去判断一个人的才华和底蕴呢?我并不相信他的判断。
老杨,咱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杨克东此刻依然信心满满。
“就赌你珍藏的那两瓶52年的茅台,如何?”
杨克东犹豫了。那两瓶52年的茅台可是自己费尽心机从战友那里连坑带蒙弄回来的,这10多年来,他一直当宝贝一样珍藏着,没事就拿出来观看一下,抚摸一下。
现在,陈政达的老家伙竟然想用自己的这两瓶宝贝打赌。
够阴险的。
“怎么?我说的没错吧?你现在不也照样对林飞扬没有了信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