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看向柳阳，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会信了白夜的鬼话，会为了苍生，为了万众生灵，为了摆脱命数…

“他说的，你真信？”

星辰至尊有些忍不住了，注视着柳阳问。

“信。”

“这般天真？”

“我天真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确在做他所说的事。”

“他或许是在为自己谋利！”

星辰至尊继续反驳。

“所以我得赌一次。”

“拿自己的命赌？”

“不然呢？”

柳阳笑道：“整个九天之上，有几个人如白殿主这般，敢反抗命数？机会就这么一次，无论真假，我都得赌，难道，要放过这个亿万年都不一定出现的机会？”

“你…”

星辰至尊再度无言。

柳阳等人似乎已经商榷好，径直拿起身旁的佩剑，准备出发。

星辰至尊默默注视着这些人，眼神闪烁，注视着他们离去。

柳阳一众目光坚定，一直来到九现龙山的山口。

此时，郑少功一行人正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