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粗暴的一句话，让沈如雅说不出话来了。

看商时序的脸色不太好看，她还是不敢。

最终她只能把那几个名字都报出来。

随即，商时序就让方助理去把这些人逐一叫上来了。

商时序还没有让沈如雅离开，她尴尬地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这些老总陆陆续续地进来，此刻她完全抬不起头来了。

老总们其中还有刚刚当着商时序面一口咬定孟清就是凶手的张总。

他现在特别的尴尬，甚至全程都低着头。

心虚到了极点。

商时序扫过他们，命令：“现在跟孟清道歉。”

老总们面面相觑，就算之前的事做的有些不对的地方，但特地把他们叫过来只为了道歉，这还是头一遭的事。

对于他们来说，好歹他们都是跟着集团几十年的老辈了。

多多少少商时序都得给他们一点面子的。

谁想到根本就不给。

商时序见他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脸色顿然黑了下来，“怎么，之前各个还斩钉截铁说孟清就是告密者，现在让你们道歉，各个又不吭声了？”

“还是你们觉得我会念在你们是老将的面子上，不打算追究这件事？”

他的话，让老总们有种挂不住脸的感觉。

孟清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