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没理会,坐在床头,背对着。
商时序看她这样冷淡的态度,把烟头往烟灰缸里压下去,开口:“当时沈如雅的情况,你也是亲眼看见的,难道你想让我坐视不管吗?”
见他先开了这个口,孟清语气凉凉道:“你突然回来就是莫名其妙拿这件事要教训我吗?”
他冷沉道:“我是在跟你说事实。”
她别过脸:“我请问商先生,我有哪里做得不对吗?我是妨碍你带沈小姐去医院了,还是莫名其妙和你闹情绪了?”
商时序明显噎了下,语气稍微放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刚刚质问的语气是什么意思,又是我多想了吗?”孟清可笑道,“你救谁,为什么要救,怎么救,都和我无关。你别总拿那套什么我们是夫妻这种话来约束我。”
“你但凡真的还顾虑到我们是夫妻,就该自己懂是什么分寸,而不是在这里教训我该怎么做个分寸的妻子。”
这番话无疑是把两人之间的火烧的更旺。
商时序瞳孔一缩,冷峻的脸看起来更加的沉凝,“你既然那么在意我和沈如雅的事,为什么当时不阻拦我?”
“阻拦你,然后让你有机会骂我,我为什么那么不懂事,那么无理取闹,那么心胸狭隘。然后你说自己清清白白的?”
“......”
孟清把毛巾丢在床头柜上,站起来,冷冰冰的盯着商时序,“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再和我说这些。还有,今晚我睡在这里,是给你面子了,明晚我会回万华庭。没别的事,别再来烦我,除非你找我谈离婚。”
说罢,她就要出房间。
见状,商时序起身,快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把人直接抵在了门后,“你现在出去是几个意思!”
“我答应睡在这里,是这里的意思。”孟清踩了两脚地面,“而不是要睡在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