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的袖子被撸上了一小截,那只价值千万的腕表,醒人眼目。
“是你擅自告诉妈关于我们离婚的事。”这话是肯定,不是提问的意思。
“嗯。”
商时序眼微沉:“在青城的时候,我和你说过,跟他们,我来说。”
孟清听出这是责怪的意思,反问:“我说和你说有什么区别吗,不就是和他们说我们离婚了吗?”
商时序的脸拉得黑沉,“所以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我们离婚的消息宣告全世界了?”
她反怼:“搞得我们的关系所有人都知道似的。”
“.......”商时序别过脸,气得眼皮直跳,“我已经答应你离婚,所有的事都是已经商量好的,那么剩下的事,你就该听我的安排。”
听完这话,孟清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问他:“你该不会是想要对叔叔婶婶也是找合适机会坦白我们离婚的事吧。”
商时序是这样想的。
不过只觉得目前是余叔叔去世的时候,他暂且不想说。
可孟清不是这样理解的,她觉得商时序又是在耍诈。
“那你我离婚给谁看?”孟清气愤不已,“结婚隐瞒,离婚也要隐瞒,你该不会觉得这些事那么麻烦,所以你不想拥有这些麻烦,就把麻烦都推给我?”
“你胡思乱想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但希望你也能换个角度为我考虑,不要觉得隐瞒,就能息事宁人。多的我也不说,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孟清一字一顿道。
“......”现在商时序只要听见离婚二字,就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
孟清想一走了之的,但考虑到刚才方助理他们那么求着自己。
她故意撒谎:“刚才爷爷给我打电话,说叫我跟你说一声,晚上回去一趟,他老人家有话要跟你说。”
商时序眉头一皱,“爷爷找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