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和那个领头的男子赶到庙堂的时候,只见得在这庙堂的门口之处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村民,一个个面面相觑,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老村长怎么会晕了?难不成是神明显灵了?”
“可能是和咱们的新村长有关!方才我过来的时候,就见得老村长一直跪在那里!”
……
而那领头的男子听到了这些家伙议论着肖阳,也担心会给这村落带来祸患,他连忙低沉的咳嗽了两声,引得其他人的目光全部向他看来。
而这些家伙自然也留意到了这领头男子身旁的肖阳,一脸慌乱之色,而后连忙地止住了声,不敢再过多的言语。
肖阳的两只手一贯性的揣在裤兜的口袋里,对于这些流言蜚语他并不在意,而是径直的从那群村民的面前走过,走入到了这庙堂之内。
而一个老头正蹲在那村长的身旁为其诊脉,而后不住地摇头叹气。
这老头便是这村落之中唯一的大夫,而他身上那点医术也不过是从流传下来的古老的医书上获得的,就连那上面的字都没有认清,也是一瓶不满,半瓶晃。
那村医瞧见了肖阳,而后立即站起身来,恭顺的对着肖阳抱拳作揖,行了一礼。
“这老村长现在怎样了?”
肖阳沉声问道,而他的目光也一直在观察着那躺在地面上的老头。
村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村长,老村长年事已高,再加上在这里跪了这么长时间,又不知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一时急火攻心加之劳累,才晕倒了过去。”
肖阳听闻得此话之后,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应声说道:“这些事情我知道了,没有你们的事情都退下吧!”
村医阖动着嘴巴,好似仍然有话要说,但是听到了肖阳如此命令,那话也哽在了喉咙,久久无法说出口来。
那领头的男子走进到肖阳的身旁,面色担忧的说道:“村长,老村长为何会跪在这里?”
他这话一出口,其身后的那些精壮的男子也纷纷上前一步,像是在重复着那领头男子所说的话。
肖阳幽冷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吓得这些男子连忙的向后退去,而后悻悻的将头低下,一个个不敢再过多的言语。
这些家伙中的大多数可都是在肖阳的身上吃过苦头的,因此也不敢再冒犯肖阳。
“这里面有许多事情不方便你们知道,而你们也就不要再多问了,知道的太多,对于你们,还有老村长来说,可都不是一件好事!”
肖阳不疾不徐的说道,而他的言语之中别有一番言外之意。
那领头的男子头脑聪慧,当然也听出了这言外之意,不好再过多的追问,他对着身后那聚集着的村民挥了挥手,“大家都不要再待在这里了,都要听新村长的!”
那李大婶和王大婶等一众村妇,自然是想留在这里看热闹,但不过听到了轰他们走的话之后,也不敢在此处多做停留,喃喃自语散去。
片刻之后,这庙堂之中只剩下肖阳和那老村长两人。
肖阳的两只手一贯性的揣在裤兜的口袋里,低头看去,而后唇角勾起了一道戏谑的笑容,玩味的笑声说道:“如今这里就只剩下你我了,就不要再装下去了!”
只是这一声话音出口之后许久,就犹如那石沉大海一样,并没有换得半点回应。
肖阳脸上的笑意愈发的耐人寻味,用脚轻轻的踢了踢那老头的腿,“躺在这地上难道就不怕着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