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鸣当即抬起头来,双眼看向了尉迟泰然。
只见得尉迟泰然这家伙双眼之中的杀意毕现,面色之上也犹如蒙上了一层凌寒的冰霜一般,冷地让人浑身发颤。
应鸣慌不迭地说道:“师傅……您这是……”
“徒儿,师傅要送你去的地方,正是黄泉地狱!”
尉迟泰然的话音幽冷,他的话音好似从那就有地狱之中发出来的一样,弥散着一股刺骨的凉寒之气,冷得让人浑身都不住的颤抖着。
应鸣一听到这话,浑身的汗毛都在一瞬之间颤栗了起来,慌忙的向后躲闪而去。
“师傅,您这是要做什么?”
他就算是心中早就有所预期,可是但这样的事情降临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他的心中仍然是无法相信。
的确,这些年来,他为了尉迟泰然鞍前马后,任劳任怨的效忠。
可是就算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尉迟泰然居然会来这一手卸磨杀驴!
而他的心中极为清楚,以他的那点微不足道的修为,更本就不是眼前的尉迟泰然所的对手。
而尉迟泰然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及颜面的了。
他随之站起身来,脸上不住的苦涩的笑了起来,“师傅,你既然不仁,那么就休怪徒儿不义了!您不要以为您这些年所做的事情没有留下任何的马脚,徒儿可都是一笔一笔的给你记着呢!而徒儿今日要是从这大殿之中活着走不出去,那么您所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就会公布于这天下,到时这紫光寺还想要清白?”
尉迟泰然神色镇定自若,丝毫不为应鸣这话所动。
“我的好徒儿,你这是在威胁为师嘛?”
尉迟泰然阴冷的反问道。
“师傅,徒儿这样做也都是被你逼的,这可不要怪徒儿!”
“徒儿,你实在是太低估师傅了!师傅要是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又怎么敢把你一个人叫到这里来?”
尉迟泰然冷冷的说道。
随着,这大殿之中的空气之中涤荡起来了一股逼人的凌寒之气。
应鸣的心中一颤,额上的冷汗直冒,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师傅……徒儿错了!徒儿不该威胁你!”
应鸣见势不妙,噗通一下子直接跪倒在了地上,连连的磕着头,慌张的哀求了起来。
“徒儿,你认为你都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师傅还能留着你嘛?”
应鸣虽然也知道尉迟泰然这家伙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可是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尉迟泰然能够一时心软,放过他一马。
可是他实在是太过幻想,都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来,任凭是任何人都不能够容得下他,更何况是尉迟泰然这样的人。
应鸣吓得面色煞白,好似没有一点血色,白的犹如一张白纸一样。
“师傅……”
他好似仍然有话要说,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来,只听闻到一声犹如利刃划过虚空的声响当空响起,一声凌冷的寒气,迎面逼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