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刘天养的面色吓得煞白,就如同一张白纸一般,浑身更是发抖了起来,就如同筛糠,他的目光之中溢满了胆怯,吞吐的说:“那一枚玉佩已经不在我的手里了,你这家伙还想怎样?”
那个老家伙双手背在身后,目光之中戏谑地低头俯视着已经瘫坐在地面之上的刘天养,笑意吟吟地说道:“既然东西已经不在你的手里,那么老夫留着你还有何用处?”
刘天养听闻的此话,他的心头猛然一紧,面色之上满是慌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刘家对于老夫的用处也仅此而已,就像是一枚棋子,失去了他应有的价值,那么留在这时间也不过是浪费一些位置而已,倒不如将这个位置腾给下一个棋子,也能物尽其用,不算是白白的浪费!”
那个老家伙幽幽的说道,而在他的话语之中透出一股冰冷刺骨的凉寒之气,令人浑身的寒毛颤栗,空气之中都弥漫起了一层冰霜。
刘天养吞咽了一口口水,连忙的跪倒在地。
从这眼前的老家伙所展露出的这一番身手,他便已经能够判断的出来以自己的那点微薄的修为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老家伙的对手,所以连连地磕着响头,以求保命,“您提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只要您肯放过我!”
“看看你们这刘家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老夫可是一件都看不上,而之所以先前将那一枚玉佩交给你们,也是为了借你们的手落到肖阳的手里!”
这老家伙道出了他的预谋,使得刘天养大吃一惊,他无法想象这玉佩已经落在了刘家的手里足有多年,而眼前这个老家伙竟然从之前就开始谋划着这一盘大棋,而且每一步都在这个老家伙的预料之中,足可以看出这老家伙的心思城府,着实是令人恐怖。
“无妨了,就算是这个时候告诉你老夫到底想要些什么也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你只会将这些事情全部都带到黄泉之下。”
刘天养慌张的阖动着嘴巴,那副样子好似是要说出哀求的话来,可是当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忽然那个面前的老头拂袖一挥,一股疾风从其袖中喷射而出,只听闻到一声凌乱的声响,在他的脖颈之上显现出了一道血痕。
随之鲜血如注一般的喷涌而出,这空气之中也都涤荡起了一股浓郁刺鼻的血腥的气味。
那老家伙并没有去看刘天养一眼,在他的眼中,这刘天养就犹如他先前所说,利用的价值已经用光,便已经在没有任何留着的必要。
而如此声响将正在卧房之中安睡的刘飘燕给引得出来。
这刘飘燕便是刘天养的女儿,也是之前的那个红袍女子!
当他走出房间,循着声响走过来的时候,瞧见了那满地的刘家的手下的尸体,而且他的父亲也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气息全无,他的两道目光看向了那个深夜到访的老家伙,两只手狠狠的握紧,怒不可遏的说道:“这一切都是你这个家伙做的?”
那老家伙闻的声响之后,只是缓缓的转过头来,两道深邃的目光看向了刘飘燕,嘴角勾起了一道讳莫如深的笑容,“哦?你这小丫头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出现,老夫甚至都忘了你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