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子自然不肯就这样甘心服从面前内景之中的肖阳的吩咐,只是使得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把头别到了另一侧的时候,忽然之间从他面前的另外的一个肖阳的背后冲出了一道疾风,只听闻到那一声疾风呼啸,犹如深渊之中捆绑着的野兽一般的嘶吼之声响遍这第七层的空间之内,只在刹那之间,那一道疾风便已经逼近到了那个家伙的面前。
那家伙见得情形不妙,当即两只眼睛瞪大的犹如铜铃一般,瞳孔之中闪烁着惊骇的神色,而鸟兽尚有求生之心,又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家伙一瞧见自己命垂一线,便立即起身将要躲闪开去。
而就在那一道疾风将要冲到这个家伙的身前之时,又一下子在一瞬之间凭空消散于无踪,那内景之中的肖阳两只手环绕在胸前,神色之上富有玩味的说道:“呵呵,你这家伙刚刚可是口口声声说不会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只不过此时便又自己食言了!”
那个家伙一听到这话,面色之上写满了愤怒之意,两排牙齿更是咬得咯咯作响,而他的双手也已经狠狠的攥紧了拳头,那样冰寒的目光像是恨不得要把面前的这另外的一个肖阳碎尸万段,他咬牙切齿的说:“你这家伙可休要得意,大不了老子此番和你拼了!”
而他这样的一句话更是正中了眼前这肖阳的下怀,那肖阳两只手臂横在胸前,闻言之后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而他那面庞之上讳莫如深的笑容愈发的令人琢磨不透,他幽幽的说道:“我可是早就等着你这个家伙这样做了!”
就在这一声话音落下之时,那个浑身沾满了金粉的家伙忽然之间喉咙之中发出了一声爆喝之声,随之便见得他的脚下生风,身形如若一道离弦之箭一般,以光电一样的速度朝着那另外的肖阳冲击了过去。
他的身形犹如一道流光一般,只在眨眼之间便已经逼近到了那另外的肖阳的面前不到咫尺之处,而不知道在何时在他的双手之中居然凭空多出了两把闪着寒芒的匕首,而他那两把匕首的尖端之处正对着那内景之中的肖阳的要害之处,他的眼中布满的杀寒,手中的两把匕首裹挟着一阵阵的寒风,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肖阳的心口之处戳刺。
在如此情形危急之下,只要稍有不慎则会使得那内景之中的肖阳的性命丢失,面对如此一幕,那站在一旁许久都未做声的肖阳的手心之中也不由得捏起了一把冷汗,他的目光不错的凝视着面前所发生的这样的情形。
只不过令得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危急万分,刻不容缓之时,在那内景之中的肖阳的面前凭空升起了一道风墙,而这一道风墙厚不可摧,就如同那坚不可摧的磐石一样,使得那两把匕首在这一道风墙的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那两把匕首犹如停滞在了这虚空之中一般,根本无法在向前戳刺入一分一毫。
那个家伙瞧见了如此一幕,在他的面庞之上也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他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形,而正当他的心中不由得暗自叫糟之时,将要将手中的匕首抽回,可是却没有料到,他的双脚之上却如同灌了铅一样,就算他用尽了浑身的力气都无法挪动分毫,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言语颤抖的说:“这……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如此的情形可着实是超出了他的预期之外,使得他的浑身就犹如通过了强力的电流一般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而他额头之上的冷汗所顺着他面颊流淌过的痕迹在那金粉的映衬之下更为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