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的两只手揣在裤兜的口袋之中,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朝着那个领头的家伙所站立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那个领头的男子瞧见肖阳逐步的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他的整颗心更是紧绷了起来,那胸前的衣襟早已经被滴落下来的冷汗所浸透,踉跄的向后退着,惶恐不安的说道:“你这家伙可不要胡来……老子可有一些其他的手段还没有用呢!”
“哦?那么不如现在就展示出来,也好让我开开眼!”
肖阳喉咙之中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响,如此这般玩味的说道。
而那个领头的男子早已经是黔驴技穷,他若是有其他的手段走在方才的时候就一并使出来,又何必会被逼迫到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才会说出如此的话来呢?
而他这样的小把戏不过是为了唬住肖阳而已,故意的拖延着时间,但是这样的小伎俩又怎么能瞒得过肖阳的双眼?
肖阳如此一句话说出口之后,那个领头的男子只是惊恐不已的张合着嘴巴,如此这样吞吞吐吐的许久之后,却迟迟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而他的眼神更是在躲闪着肖阳,丝毫没有任何的勇气敢与面前的肖阳对视。
“事到如今,你这个家伙可还有什么其他好说的?”
肖阳沉声问道。
还是那个领头的男子这时一下子跪倒在地,哀求着说道:“我也只是一时被猪油蒙心,所以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希望你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四这时立即站出身来,呵斥道:“你这个大不道的家伙!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居然还敢奢求老大的原谅,我可绝不能容你!”
就在这一声话音尚未落下之时,小四便已经抽出了他背后所斜挎着的那一把银枪,将要朝着那个领头的男子的心口之处戳刺而去。
但就在这男子命垂一线之际,肖阳的身后一道气旋正中在那小四的手中的银枪的枪头之上,将他的枪头所刺向的位置偏转,擦蹭着那个领头的男子的胳膊而去,一到血痕显露而出,但是令人庆幸的是没有伤及到那个领头的男子的性命。
那领头的男子整个人仿佛都已经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所吓傻,两只眼睛更是瞪出了前所未有的大小,面色毫无血色,就如同一张白纸。
小四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肖阳,但是他也并没有因为一时之间情急之下的激动而丧失了理智,仍然保持着对肖阳的恭敬,“老大,您这是为何这么做?这家伙先前可是对您做出了那样大不敬之事,这样的事情可是不能轻易的饶恕的!如果这样的事情都可以得以宽恕,那么日后又让我如何去管教那些手下呢?”
肖阳的面庞之上浮起了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而后说道:“你这家伙不必如此的激动,现如今正处于修建通天台的大事,正是用人之际,尽管说这个家伙对我做出了那种事情,但是也并没有伤及到我一根汗毛,那么不如我就此作罢,让他从今以后带罪立功,好好的修建通天台!”
那个领头的男子听到肖阳对自己饶恕的话,连连地磕着响头,感激涕零的说道:“多谢老大宽恕!以后小人的这一条命都是老大的……”
“我不需要你这个家伙的性命,而且也不稀罕去要你这个家伙的性命,只要你可以把通天台修建起来,之前所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甚至还会给你这个家伙一些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