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蓉刚才在门口看到他给老女人修脚,就静静听了一会儿,暗想这小子原来学了气功,难怪上次捏脚捏的那么舒服,以至于自己工作劳累还想到他。
其实长期以来,郑蓉形成一个很不好的习惯,那就是最看不起身份地位低的男人。在她的心目中男人要多金、帅气、还要温柔听话,不但有自己的公司还要有房有车。她自己就是个很拼的女人,自认自己也很漂亮,低于心目中的男人标准她一概看不上眼。她不但择偶标准是这样,连看男人的标准越是这样,所以直到二十七八岁还一直单着。
像此前郝玲珑那样穿着随意,又是农村出来的,在郑蓉心里就是狗屎,所以常常拿他发火出气。但是上一次陪瞿嫣来洗脚的时候,她让郝玲珑那么给自己捏脚,发现他的帅气就是自己理想中的男子,穿着也不错,就是社会地位太低,别说有房有车了,就连自己恐怕也养不活。心里对他的鄙夷不比当初的差。可是自那以后,脑中时时出现郝玲珑的面容,往往工作的时候也叫道他的名字,这使她相当的郁闷。
她想可能是此前自己太过欺负他,所以心里就自然而然对他多关注一点,这在心里学上说,最好的和最差的往往留下印象是最深的。那一次让他给自己捏脚可能就更加加深了这种印象。但是她总不能让这个人长期占据自己的心灵吧,于是她觉得有必要再去一次足疗店,再折磨一次郝玲珑,也许从折磨他之中,居高临下的感受到他的卑微和恶心,自己才能彻底的忘记他。
抱着这样的心态,郑蓉趁着休息的间隔来到了星月足疗。
面对郝玲珑的问,郑蓉冷冷的点点头,然后走到躺椅上坐下道:“我已经买了四十分钟的足疗套餐,但是我不想捏脚,只想静静的在这里坐四十分钟,可以吗?”
郝玲珑见她的眼神很不善,他知道有些女人很难缠,表面上说是在这里坐一下,等到时间结束会告你不服务,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你。他此前在快递公司就吃够了郑蓉的苦。那时她偶尔不派他送快递,却故意装作关心他的样子,让他休息一下。等郝玲珑真的休息了,她便又骂他个狗血喷头,说他懒惰不干活,在众多员工面前羞辱他。
现在她故伎重演,又要陷害郝玲珑,让她受到责罚。
但是现在郝玲珑却不怕她,便摊开双手道:“你要是这样就请你找别人吧!”
郑蓉想不到他骨头硬了,便胁迫的道:“我今天还就找你了。怎么啦,你不敢让我在这里坐吗?”
郝玲珑道:“像你这种无耻的人绝对不会是在这里坐坐那么简单。我不是傻子,所以我不会让你在这儿坐的。”
郑蓉心想他倒是聪明多了,不过我还是有办法对付你的,便道:“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你就按照套餐的标准给我捏脚吧!”她说着,脱了鞋,将脚搭在木桶上,眼睛挑衅似的看着郝玲珑。
郝玲珑心想她要找自己的把柄随时都可以,但是她现在也不是自己的老板,怕她什么呢,于是也挑衅似的点点头,将木桶里的水温调好,然后放了一些金银花在里面。他小心的将郑蓉的丝袜脱掉,为了防止她像上次一样踢自己一脸的水,他特地抓紧郑蓉的脚放在木桶里。
郑蓉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想笑,可是嘴巴竭力忍着。在他给自己洗脚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你离开快递公司之后去了哪里啊?”
郝玲珑道:“托朋友的关系在一个厂子里当保安。”
郑蓉不相信的道:“你当保安?”
郝玲珑道:“是的。”
郑蓉嗤笑道:“那厂子的领导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像你这种软柿子也能当保安?”
郝玲珑一面洗,一面抬头道:“郑经理,也许当初我给你的印象不太好,但是我并不是软柿子,我也不怕你。我只是尊重我的工作而已。”
他说着,手上加力,一股力道通过涌泉穴一下撞击郑蓉的血脉,郑蓉的身子一阵抽搐,不但脚部发麻,连双臂都发麻,她瞪眼怒道:“郝玲珑,你怎么捏脚的?捏的我全身都疼,小心我投诉你。”
郝玲珑忙道:“对不起,我捏脚就是这样,别人都说很舒服,不知你为什么说全身疼呢?”
郑蓉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在栽害你吗?”
郝玲珑道:“栽不栽害你心里清楚,我是认真捏脚的。”
郑蓉气得七窍生烟,正要发火,忽然一股气流顺着脚部六条经脉一下子传遍全身,就像是一股清凉的甘泉注入血脉一般,说不出的舒适受用。她神情呆了呆,心想这小子怕是真会气功,怎么让人欲仙欲死的。想到这里,所有的怒气都没了,只是靠在椅子上享受郝玲珑的服务。
郝玲珑感到自己的气流确实能拿住女人的身心,于是胆子就更大了,他可以任意玩弄手中的美足。他一面捏脚,一面偷眼看了看郑蓉,发现她微闭眼睛,很会享受。
郝玲珑心想,可不能让你太舒服,给你吃点苦才晓得我郝玲珑的厉害,于是气流进入她的陷谷穴和太冲穴,挑动她的肠胃一阵痉挛,顿时她的肛门就有种坠坠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