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杜清月,睡意全无,她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就走出来。她发现郝玲珑的房门开着,里面没有人,楼下隐约听到一些声音。杜清月心下吃惊,准备拔腿向下走去,忽然脑子里一道电流闪过,如果下楼看到郝玲珑和自己的姐姐抱在一起,她会怎么办?是大呼大叫,然后报警把郝玲珑抓起来?还是听之任之?显然这两种办法都不合适,一旦报警,那么丑事就会外扬,她杜清月就没脸活下去,如果听之任之,那以后还怎么控制郝玲珑,就连和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杜清月在走廊里走了几步,眉头紧皱,她想不到自己一母所生的姐姐竟然给自己制造这样的麻烦事,怪也怪自己轻易把他们放在一起,致使发生了这不可预测的事情来。但是她还是想不通姐姐为什么和那样的人在一起?难道是郝玲珑的帅气吸引了她?可是帅又有什么用,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能当饭吃吗?
想到了很多的杜清月,始终都不敢走下楼梯一步,她细细的听着下面的声音,似乎刚才的是说话声,但也不确定是什么声音,她希望是说话声,那样她还能从痛苦的深渊里解脱出来。
她忍着所有的怒气、痛苦和不甘,重新走回房间,她忽然发现自己貌似高高在上,拥有金钱和地位,其实自己什么都不是,就连一个乡下无能小子都控制不住。那一刻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恨不得杀了这世上所有的人。
杜星月肆无忌惮的和郝玲珑激情,他们在厨房里什么姿势都做了,幸好这个厨房面积足够大,回旋的空间也刚好。当意想不到的高超一次次冲击着杜星月舒适的神经的时候,她真的忘记了自己是谁,是在什么地方,有的只是飘飘欲仙的虚无感。那种感觉好久才消退了,她也从迷糊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郝玲珑为她穿上衣服道:“以后咱们不能这样了,你妹妹很聪明,迟早会被她发现的。”
杜星月笑道:“你害怕了?”
郝玲珑点点头道:“我怕她知道后,我不知道怎么面对。”
杜星月摸着他的脸和宽阔的身子道:“你不用怕,万事有我呢。大不了我让她和你离婚,反正这种状况我也不想维持下去了。”
郝玲珑隐隐感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解决,可是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杜星月又回到房间里,假装上厕所之后回来睡觉,但是杜清月已经闻到她身上不一样的气味。
据说女人的鼻子是最灵的,而杜清月的鼻子尤其灵,她的推测似乎再一次验证了,于是她扫了一眼姐姐道:“你有半个多小时不见了,又不在卫生间,你去哪儿了?”
杜星月吃了一惊,她以为妹妹在熟睡,什么都不知道,想不到妹妹把时间都算的那么精准,但是她还想继续瞒下去,便道:“我……我出去运动了,最近身体有点发胖,所以……”
“你运动了?难怪一身的汗味,你去洗个澡吧,我闻着就想吐。”既然姐姐装傻,那她也只能装傻。
杜星月心中有愧,便不敢说什么,只好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杜清月恨恨的骂道:“婊子……”
然后愤然起来,还是咚咚咚下楼,她不想让郝玲珑快活了还心安理得的样子,她要警告郝玲珑,自己想扔了他就像是扔了一件衣服,他休想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做令人不痛快的事。
她打开厨房的门,看见郝玲珑在做早点,郝玲珑这段时间手艺大进,不论是春卷还是狮子头,亦或是油条包子,味道都和外面的差不多。
杜清月用杀人一样的眼光瞪着郝玲珑,郝玲珑虽然感到芒刺在背,可是自从和杜星月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有这种预感,现在面对杜清月的眼光,他反而坦然了许多。
郝玲珑没有向她打招呼,只是做着自己的事,仿佛进来的人根本和自己没有关系。
看到郝玲珑如此的镇定,杜清月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没有丝毫的证据证明他和姐姐有不伦的关系,所以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道:“郝玲珑,你是不是很想和我解除婚约,独自高飞啊?”
她的语气虽然柔和了一点,但是那种杀气还围绕在郝玲珑身周,郝玲珑从容的控制着蒸包子的火候,然后道:“我想又有什么用,自从和你签订了合同,我就等于卖给你了。你想怎么对我,你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