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你既然这般不待见她,以后就别来了。横竖夕颜如今是玉玲珑的婢女,也不是你的人。”
“你?”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汪柔儿的模样仿佛见了鬼:“你说甚?寒哥哥你再说一遍?”
“当真见了鬼!”夜凛寒终于恼了:“今儿个到底怎么了?你们一个个都听不懂本王的话吗?
母后质问我,如今你也来质问我。
再说一遍甚?你们想让本王再说一遍甚?
那,本王再说一遍,再说一百遍,一千遍,你们又能如何?
当真莫名其妙!本王就算再不堪,还轮不到你们一个个轮番质疑辱骂!”
“我不是来质疑你的,更没有辱骂你。”汪柔儿抱起夜凛寒的手臂就是一阵摇晃:“寒哥哥,你别跟柔儿发脾气好不好?柔儿好害怕。
柔儿只是不明白,你既不喜欢玉俏俏,为何还要求娶她?”
若在平日,汪柔儿这般撒娇,夜凛寒早就缴械投降了。
可是今日,想到玉玲珑被三哥接走他胸膛里就燃烧起一团火,那火几乎要烧得他肝肠寸断。眼下被汪柔儿纠缠拉扯,他烦闷得直想杀人。
用力将手臂抽回来,夜凛寒没好气道:“本王只是那日跟玉玲珑怄气,说了几句气话而已。
你别总是哭哭啼啼的,看得人心烦。
好了好了,你赶紧回去吧!
且放宽心,本王就算娶了玉俏俏,也不会予她好脸,更不可能与她圆房。”
说罢,看都懒得再看汪柔儿一眼,转身就要走。
汪柔儿找过来,不仅仅是质问夜凛寒的,她还想趁夜凛寒心情不好的时候,用媚术迷惑夜凛寒成就百年之好。
如今啥也没干成,岂能容夜凛寒就这般走掉?
从身后紧紧抱住夜凛寒的腰,她哭得肝肠寸断:“你别走寒哥哥,别不理柔儿。柔儿错了,柔儿不该说这些。柔儿只想陪着你。”
到底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这般低声下气苦苦哀求,夜凛寒实在狠不下心。
轻叹一声,他拍拍汪柔儿的手背哄道:“好了!本王没有生你的气。
本王生谁的气,也不会生你的气不是?
本王就是看天快黑了,想去找玉玲珑回来。她到底是个女孩子,晚上在外面不安全……”
“她有什么不安全的?”汪柔儿彻底发飙了:“玉玲珑!玉玲珑!你就知道玉玲珑!
玉玲珑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般为她魂不守舍?
她都已经嫁给你了,却整天夜不归宿在外面游荡,谁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她还……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引.诱轩哥哥。如此不守妇道的女子,你为什么这般容忍她?”
“放肆!”
一把将汪柔儿拖到面前,夜凛寒的眼睛里几乎要喷火:“你居然敢派人跟踪玉玲珑?谁给你的胆子和权力?”
夜凛寒从来不知道,自己说玉玲珑的那些话,被另外一个人说出来,会这般让他难以忍受,即便,说话的人,是汪柔儿。
仿佛心脏上猛地被人戳进去一把带刺的竹签,那毛毛剌剌的细刺每一根都扎进他的血管,深嵌他的血肉,拔不拔,都痛得撕心裂肺。
“谁允许你监视她?谁给你的权力这样诋毁她?
汪柔儿我警告你,玉玲珑是本王的王妃,是凛王妃,是本王的妻。除了本王,这世上谁也不许污蔑她。
今日念你是初犯,本王不与你计较,倘若再有下回,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话毕,用力推开汪柔儿,夜凛寒带着一身煞气,扬长而去。
“寒哥哥!”对着他的背影,汪柔儿伸出手,唤得撕心裂肺:“你不能抛下柔儿,不能不管柔儿。你是柔儿的,你答应过要娶柔儿为妻,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为什么?你以前那么疼柔儿,为什么现在柔儿说什么你都不听,说什么,你都觉得是错?
寒哥哥你变了,你变心了,你爱上玉玲珑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