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值守的御林军领命便走。仅过了一炷香工夫，便将汪柔儿带来了。

汪柔儿甫一走进勤政殿，便察觉出气氛不对。

待瞧清楚夜皇满脸是血却怒气冲冲，皇后跪在地上哭得跟泪人似的，两位公主战战兢兢吓得面无人色。而夜凛寒，却紧紧抱住玉玲珑，俊脸板得比锅底灰都要黑。偏偏，玉玲珑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即便戴着黄金面具，汪柔儿都能感受到她眼睛里透出的嘲讽和无所谓。汪柔儿心头登时一阵狂跳。

但她是个聪明人，大致猜出是夜凛寒和玉俏俏大婚那日东窗事发，她快速在脑海里回想了遍前因后果。

确信自己当天的话没有任何纰漏，她才大大方方跪倒在地，恭敬地给夜皇和皇后各磕了个头。

“臣女汪柔儿，叩见皇上皇后。不知皇上传召，所为何事？”

这不卑不亢的仪态，端的是又大方又无辜，连玉玲珑都想为她叫好。

转眸瞧见夜凛寒正一瞬不瞬盯着汪柔儿，眸中情绪晦涩莫辩，玉玲珑不由凑近他的耳朵悄声道：“喂！你这青梅竹马当真比玉俏俏强太多了。

虽说她也是朵白莲花，但至少，你这小青梅没玉俏俏那么大野心。

夜凛寒？你看要不要我帮你说两句话。待皇上批准我们和离之后，让你把汪柔儿娶回府，跟玉俏俏一起做个平妻？”

从皇后说出汪柔儿的名字起，夜凛寒的心情就说不出的复杂。

此时见汪柔儿坦坦荡荡，他欣慰的同时，难免心疼玉玲珑。

哪曾想，还没搞明白自己的情绪，玉玲珑便来了这么一番话。夜凛寒心头大怒，一只手竟顺着玉玲珑腰封旁的间隙，钻了进去。

“你若喜欢本王在这里要你，本王不介意让父皇母后来见证我们圆房！”

“我草拟大爷！”玉玲珑脑子一蒙，张口便骂了句脏话。

虽然玉玲珑有些话夜凛寒听不懂，但他还是能从玉玲珑的声音和语气中分辨出这不是什么好话。

“我叫你骂！”那只不安分的手立时又往里游走了几分，竟挑开里衣，堪堪落在了肚兜上。

隔着肚兜，玉玲珑皮肤上霎时冒出一层鸡皮小栗子，想都没想她便张嘴：“我……噗噗……”实在不知要骂什么，索性对着夜凛寒的脸喷口水。

夜凛寒万万想不到惹急了这个女人，她会如此撒泼，居然敢朝他吐口水？

被喷了一头一脸，心头怒火更甚，挑开玉玲珑的肚兜，大手便探了进去。

才触及那细滑的皮肤，突然看见玉玲珑瞪圆的大眼睛一红，竟滚落两行清泪。

因着面上有黄金面具遮掩，玉玲珑所有情绪都隐藏得极好，即便落泪，也几乎叫人看不见。而她又荏地硬朗，就连此时此刻，泪水滚落，她也硬撑着没发出半点声音。若非夜凛寒修为极高目力过人，当真也会忽略掉这两行眼泪。

可就是这一瞬间的未忽略，让夜凛寒觉得心脏猛地缩成一团，竟似被一只大手狠狠捏紧，痛得他眼冒金星。

脑子里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蹦出来：他伤到她了。

心头一慌，再顾不上惩罚，抽回手，夜凛寒便将玉玲珑紧紧摁在了自己胸膛里。

“别哭！本王错了。本王只是跟你开玩笑，没想过要欺负你。”

玉玲珑被他捂得口鼻都堵住，几乎没办法呼吸，索性张嘴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