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一开始,爱的就是谭清尊吗?”两人到了二楼,林伊曼正要打算回房间,某人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问问。”楚擎天笑的人畜无害的。
林伊曼回说:“不,再最开始的时候,我曾经对另外一个人和他摇摆不定。”
她说那个时候很小,十八岁左右,青春无敌。可是眼光拙略的很,选来选去选择了那么一个男人。
“后来,你和谭清尊结婚以后,去找过他吗?”楚擎天盯着他,有种像是盘问的口吻。
林伊曼反感的很,她双手还抱在胸前:“楚先生你这是查户口呢?我不想说了!”
说罢她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啪嗒一声关上了房门,还从里边反锁住了。
“不会那么巧!”良久,这几个字从楚擎天的嘴巴里说出来。
他尽管试图这样说服自己,可是,那黑痣一直在楚擎天的脑海里晃荡。
他翻出电话,给阿飞打了过去:“你在哪儿?”
“先生,我在家呢,怎么了出事了吗?”
“你还记得,当初那个女人耳后的黑痣具体方位吗?”楚擎天追问说,这是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
阿飞想了想说:“是在耳后的正前方,有一个黑痣。”
“你确定是正前方?你可一定要好好想想,这很重要。”楚擎天不得不很严肃的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
阿飞其实那天也是迷迷糊糊看到了,不敢确认。
他又害怕楚擎天说他,点头说:“没错的!就是耳后耳郭的正中间,不大不小,是个黑色的菱形胎记。”
听他说的这么笃定,楚擎天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不是她!
“先生,先生?”听筒里喊了好几声,楚擎天才应声:“没事了!你睡吧。”
电话挂掉,楚擎天抚了抚生疼的太阳穴,恍惚觉得有种诡异的感觉。
那是心里的作用,有些事情,真的是越想月可怕。
“爹地!”忽然一只小怪兽扑了过来,抱住了他:“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刚才不是才见过未来妈咪吗?”
番禺像个树懒一样,紧紧地勾住楚擎天的腰身,撒娇。
“臭小子,学会开你老爸我的玩笑了?”他捏了捏番禺的鼻子,忽然有种错觉,他问:“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如果哪天你亲生妈咪回来了,那你这……”
提起这个话题,番禺就显得很不开心。
他说了不是说了嘛!自己的亲生妈咪已经去世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那么狠心的娘!丢下自己的孩子,一走就是这么多年。
“番禺,你妈咪和爹地当年!”楚擎天很想告诉他,当年是个天大的误会。爸爸妈妈其实在一起生活的很幸福。
只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总是有种东西,把自己的心胀的满满的的,又那么酸。
“爹地,我不想说这个,我想吃点布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