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巨鲸会雄哥的狂妄、什么东海市江湖大哥的傲气。
统统没有了。
他不想回头被人拿着上千度高温的喷火器在脑袋上来回作业啊!
到时候不仅头发长不出来了,没准脑袋都得被烤化一半!
“哥!秋哥!”
沈秋不理他。
“爹!爷爷!您是我亲爷爷!”
沈秋重新叼起一根烟,小黄猫着腰跑过来给他点上。
“祖宗!活祖宗!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沈秋吐出一口烟雾,右脚大拇指来回抠着人字拖。
他扭头朝小黄使了个眼色:“去,一边唱那首‘打了我的给我还回来’,一边帮他活动一下括约肌。”
小黄不解:“秋哥,括约肌是啥?”
“没文化真可怕。”
沈秋大翻白眼,换了一种说法:“人体腰部以下长着的那朵花。”
小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沈秋把他拦住,往他后脑勺上赏了一巴掌。
“3号床底下有根儿棍棍能拆下来,你丫用手往后我们还怎么玩同一副牌?”
“哦哦哦。”
小黄心说还是秋哥高明,什么事都帮忙想好了。
尽管吴雄看不见后面,但他耳朵没毛病啊!
活动括约肌。
腰部以下长着的那朵花。
拆根儿棍棍来代替手。
这他么……
“祖宗!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千万别……啊!”
为了照顾大家的眼睛和鼻子不受到污染,小黄极为体贴的没有帮吴雄脱掉裤子。
可这一层薄薄的布料,又能抵挡多少痛苦呢?
杀猪般的惨叫再次传开。
开盘的那些囚犯暗暗摇头。
这新人真皮实啊,都过去几分钟了居然还能叫出声。
片刻后,吴雄裤腿里往地上滴着血,站也站不住了,身体全靠卡在围栏里的脖子支撑,
要不是每次想往地上瘫的时候,总会被卡的喘不上气来,恐怕他早就疼昏过去了。
“行了,差不多就到这吧。”
沈秋暗道,自己果然还是被监狱生活磨平了棱角,否则像今天这种情况,至少也得把对方削成人棍点天灯,怎么可能就这么心软罢手呢?
小黄很是听话的拿着棍棍后退,棍子前端还在往地上滴血。
沈秋叼着烟上前,随手掰开围栏,把吴雄拉了出来。
吴雄仰面躺在地上,如释重负的感觉令他昏昏欲睡。
刺啦——
“啊——”
沈秋蹲在一旁,取下烟头按在吴雄脑门上。
随着一股焦糊味传入众人鼻间,吴雄瞬间清醒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看向沈秋的目光里充满了恐惧。
沈秋懒洋洋的开口:“巨鲸会是东海市的地下势力?”
“我错了……我错了……”
吴雄神志不清的样子,搞得沈秋有点不耐烦了。
“小黄,来,用打火机给他去去体毛。”
原本就有些意犹未尽的小黄,连忙掏出打火机窜上来。
吴雄猛地抖了个机灵,入狱前他头发都被剃光了,这去体毛……简直细思极恐!
“祖宗!祖宗饶命啊!”
“您刚才问什么?我说!我全说!”
沈秋挥挥手示意小黄退下,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面对这样一位怪物般的大魔王,吴雄哪敢隐瞒。
“对对对,我们是东海市的!”
沈秋搔了搔凌乱的碎发,微微蹙眉道:
“我怎么不知道东海市还有个叫巨鲸会的组织?”
“唐老头呢?嗝屁了?”
吴雄低眉顺眼的试探道:“大……大哥……”
“嗯?”沈秋眉头一挑。“给我降辈分?”
吴雄慌忙改口:“祖宗!祖宗!”
“请问您说的唐老头是哪位?”
沈秋漫不经心道:“唐氏集团董事长唐伯年。”
“啊!您说唐老啊!”
吴雄恍然大悟,同时又不禁暗暗揣测,这祖宗究竟什么来头,竟敢称呼东海市的地下皇帝为老头?
“他老人家三年前退休了,现在是他儿子掌权,唐家已经很久不过问江湖事了。”
沈秋嘴角上掀起一抹笑意:“我就说嘛,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唐老头那种人怎么可能轻易咽气?”
“关键是答应我的两个老婆还没兑现呢,他要敢死,我必给丫从地底下挖出来,拿鞭子正面抽三百遍,反面抽三百零三遍。”
因沈秋这一席话感到惊诧之余,吴雄忍不住弱弱的问道:
“为什么反面要多抽三遍?”
沈秋笑意不减,缓缓起身。
“我乐意抽几遍就抽几遍,你在教我做事啊?”
说完,他一脚踩在吴雄胸口上,后者当场断掉好几根肋骨。
不过这次吴雄没再发出惨叫,而是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