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毛青年那只手血肉模糊的惨状,另外一名皮衣青年吓得连刀都拿不稳了。
“你……你……”
“什么你啊我啊的,别浪费时间,赶紧前面带路,我今天不能太晚回去,不然晚上看见星星就不妙了。”直到现在沈秋仍对今天和星星相克这件事深信不疑。
这名皮衣青年眼睛死死盯着沈秋,弯腰拽住黄毛青年的左胳膊将其拖进酒吧。
沈秋跟在后面,进了酒吧顺手拉下卷帘门。
“嗯,这样应该就不会有人打扰我和小蛇蛇交流感情了。”
酒吧里灯光昏黄,走过酒吧拐角,是一个宽阔的舞池,舞池正对面是吧台,左右两侧是一套套沙发卡座。
此时此刻,一群披着皮衣的青年,正聚集在其中一套沙发卡座处打扑克牌,离着老远沈秋就望见了坐在C位的毒蛇。
而毒蛇那双时刻散发着阴冷之意的眼睛,也在第一时间盯上了沈秋。
没有受伤的那条看门狗,把受了伤的看门狗一路拉到众人近前。
毒蛇粗略扫了眼黄毛青年的手,也没关心他的伤势,而是抬头朝另外一条看门狗问道:
“他就一个人来的?”
皮衣青年还有些余惊未泯:“是……是,我们俩亲眼看到他是一个人从出租车上下来的。”
这时沈秋来到众人近前。
昨晚被沈秋扎了一刀,右腿上还绑着纱布的毒蛇放下牌,身体往后一仰,满脸智珠在握的得意表情。
“李铁柱,你有种。”
沈秋压根不接茬,毕竟夸的是李铁柱又不是他,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唔——唔——”
卡座一侧两米开外,忽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唔唔声。
那里摆着一把椅子,椅子上绑着个胖女人,女人脑袋被一个小麻袋蒙着,估计是嘴里塞了东西说不出话,所以只能用唔唔的方式来给沈秋发信号。
“胖姐,不好意思,咱俩实在没默契到光凭唔唔就能交流的地步啊。”沈秋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虽然对方被蒙住了脑袋,但从那熟悉的体格判断,用头发丝想都能猜出她肯定是胖姐无疑。
“你踏麻耳朵聋了是吗?没听见蛇哥在和你说话?!”一名留着鸡冠头发型的青年,见沈秋不搭理毒蛇,立马把手里的牌往茶几上一扔,瞪圆双眼怒斥沈秋。
沈秋看了看鸡冠头青年,又看了看跟他一起斗地主的毒蛇和另外一名青年。
“你这把牌要输了吧?”
鸡冠头青年愕然愣住,下意识的反问一声:“你怎么知道?”
沈秋面无表情的看向毒蛇。
“小蛇蛇,我怀疑你这个手下是故意趁机扔牌的,他想赖账。”
没等毒蛇回应,沈秋再补几句:“有道是牌品见人品,往往喜欢耍小聪明赖账的人都不是好东西,如果我是你,我就立马把这小子削成人棍点天灯,不然说不准哪天他就得在背后捅你一刀。”
鸡冠头青年顿时急了:“蛇哥!你别听这王八蛋乱讲!我……”
毒蛇抬手打断鸡冠头青年的话,笑眯眯的望着沈秋。
“你该不会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让我们发生内讧,从而趁乱为你和那个胖娘们儿谋取一条生路吧?”
鸡冠头青年大喜过望:“蛇哥英明!”
“啊,好意外。”嘴上说着意外,但从沈秋脸上谁也没看出意外的样子。“没想到你居然有脑子。”
差点因沈秋的挑拨离间计被削成人棍的鸡冠头青年怒而拔刀。
“敢嘲讽蛇哥?你是在找死!”
说着鸡冠头青年就要起身捅向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