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李铁柱”他早晚是要弄死的,今天能不能利用这种方式还上钱根本就不重要。
可是看到自己手下这个酒糟鼻青年站出来后,他就又改了主意。
“行,那咱们就玩几局。”
毒蛇点头应承下来,他改变主意的原因在于,自己这个手下,平时特别喜欢在网上玩斗地主,一手牌技练的炉火纯青,前几天晚上他们兄弟几个凑在一起打牌时,这小子还吹嘘自己段位达到了三星斗神。
酒糟鼻青年摩拳擦掌,信心满满的坐到毒蛇旁边。
“洗牌吧。”
沈秋招呼完酒糟鼻青年,又皱眉看了眼毒蛇状态。
“你一只手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叫别人代替。”
他不说还好,一说毒蛇又感觉腕部被炸烂的地方一阵剧痛。
“你……你替我玩。”
毒蛇痛哼一声,伸手指定了一名头发烫成羊毛卷的皮衣青年。
三名玩家就位,酒糟鼻青年洗好牌开始搬大点。
“我是十。”
开门就搬了个最大数字,酒糟鼻青年的心态再度膨胀几分。
紧接着是羊毛卷青年,他搬的数也不小,是一张七。
毒蛇坐在两人中间,在疼痛中艰难一笑。
看来自己这两个小弟很给力嘛,希望待会坐在对面的这个狗杂碎不会赖账!
结果并未出现奇迹。
沈秋搬了张二,照规矩由酒糟鼻青年先抓牌。
一上牌局,酒糟鼻青年仿佛进入了一种浑然忘我的状态。
先前因沈秋的暴力而产生的畏惧感消失无踪,抓完牌他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右脚一抖一抖的,就差用马克笔在脸上写下“得意”两个大字了。
“啪!”
毒蛇一巴掌甩在酒糟鼻青年脑袋上。
“你踏麻往前坐!老子看不到你的牌了!”
“哦哦哦。”酒糟鼻青年赶忙找回自己的定位,老老实实端正坐姿。
看了眼酒糟鼻青年的牌,毒蛇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
接着他又看向羊毛卷青年手里的牌,当即算出沈秋这把必败无疑!
手里最大的牌就是三个A,下面那些小牌还连不上顺,我看你怎么赢!
事实就跟毒蛇算出的牌一样。
不算三张底牌,每人手里一共17张牌。
沈秋这一把,顶头有三个A,剩下十四张分别是两个3、两个5、三个7、两个9、两个J、三个K。
除非他能叫地主叫来7、K、A,或者满足另外两个人叫地主、对方手里都没有炸、也都没有类似三个2、三个Q的大三带、而且一上来就出三带二喂牌的条件,沈秋才有可能赢下这一局。
总而言之,完美避开所有连顺、炸弹和大牌的沈秋,最终取得胜利的概率很小。
再加上酒糟鼻青年和羊毛卷青年是一伙儿的,他能赢的概率自然也就变得更小了。
“不叫。”
“不叫。”
果不其然,互换眼神的俩人都没叫地主,不是他们的牌不够资格叫地主,而是这样联合起来对付沈秋的话,理由会显得更正当一些。
否则万一他们当中有人和沈秋一伙儿,然后在打牌过程中因为某次没管地主的牌导致农民输掉,沈秋肯定会说和自己一队的那个农民是故意放水。
“我叫。”
沈秋翻开茶几上的三张暗牌,这次貌似是转运了,居然抓来一张K、一张A、一张2。
有2说明对方手里没有四个2,所以能管上四个A和四个K的只有王炸。
可问题是下面那些毫无亲戚关系的小牌怎么打出去呢?
沈大官人由此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