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皮衣青年的惨叫声,瞬间吸引了毒蛇等人的目光。
只见他瘫坐倒地,双腿笔直的伸长,腰身前弯,双手悬浮在右腿处齐根没入的那把弹簧刀上方,一副想拔又不敢拔的惊恐模样。
“疼死我了!蛇哥快救救我!”
殷红的鲜血大股大股往外流着,很快就浸湿了皮衣青年的裤子,并在其腿下积蓄出一滩醒目血泊。
不待毒蛇回应,沈秋懒洋洋的说出完整版惩罚措施。
“惩罚就是你们输一局我就废你们一条腿,一百万换一条腿,你们不亏。”
余下那些五肢健全的皮衣青年们,一听这话无不向毒蛇投去哀求的目光。
毒蛇阴沉着脸,右手腕大量失血已经导致他濒临昏迷状态,而且无论是他还是那些受了伤的手下,都必须得想办法尽快送走沈秋,然后赶往医院寻求救治才行。
否则失血过多的他们很难活过今天。
“你们俩记好规则了没有?”
酒糟鼻青年和羊毛卷青年吞了吞口水艰难点头。
“记……记好了。”
毒蛇转而冲沈秋问道:“你打算跟我们玩几局?”
沈秋抽着烟清点人数:“一个、两个、三个……嗯,腿还剩下不少,但我牌瘾也没那么大,这样吧,再玩三局,咱们加大筹码,我输了算你们三百万,你们输了算我三条腿。”
“那就继续。”毒蛇应声接招。
刚才沈秋算腿的时候毒蛇也在算。
三局九条腿,哪怕全输了弹簧刀也轮不到扎在他腿上。
至于毒蛇的那些手下则是有苦难言,他们当然不愿意接下沈秋提出的赌局,可是没办法,从成为巨鲸会一份子的那天起,他们这条命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随后再无得意之色的酒糟鼻青年,颤着手洗好牌。
羊毛卷青年作为沈秋上家,负责给沈秋搬牌。
少顷,17张牌尽归三人手中。
沈秋上把取得了胜利,所以由他先叫地主。
“我要了。”
说着沈秋翻开三张暗牌,分别是9、A、小王。
酒糟鼻青年和羊毛卷青年对视一眼,同时向对方投去求带飞的眼神。
最终得出结论:完犊子。
反观抓完底牌的沈秋,激动的连剩下三分之一根烟都不抽了,直接丢在地上抬脚碾灭。
“你们等我一会儿。”
叫完暂停,沈秋赶紧掏出手机举着这副牌拍照。
奶奶个花拳绣腿的!
从入狱那年算起到今天整整四年了!
四年啊!
小爷终于抓了一把不用耍赖也踏么必赢的牌!
此时此刻,沈秋手里的20张牌,分别是大小王、四张2、四张A、三张5、三张6、两张3、两张9。
天胡!
也难怪把他激动的必须要拍照留念。
留下了将来可以拿到小黄他们面前炫耀的资本,沈秋端正姿态,第一手甩出三张5带俩3。
有春天我不打,哎,就是玩儿!
早就感觉这把已经输了八成的酒糟鼻青年,决心要靠技术来弥补运气的漏洞。
“三个J带俩7。”
“过。”
“我也过。”
沈秋一说我也过,酒糟鼻青年近乎熄灭的斗志再度燃起!
看了眼手里剩下的三个10、三个Q、三个K,他不禁内心盘算道:“莫非他手里没有三个2、三个A,又不敢轻易出王炸?”
有戏!
酒糟鼻青年出了五张牌,还剩十二张。
只要下一个三带一沈秋不管,他就能直接一个飞机打完了!
“三个10带一张3。”
羊毛卷青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