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秋面无表情的歪着脑袋,指了指揪住自己耳朵的那只小手。
“条件是能不能先把我耳朵松开?你这样会影响我开工。”
姜月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他的耳朵。
“哦哦!我忘了!”
等姜月后知后觉的把手收走,沈秋没好气的撇撇嘴。
“我看你不是忘了,而是你的手已经快要长在我耳朵上了。”
姜月不服气的双手环心口扬起下巴:“我的手长在你耳朵上那也是因为你总惹我生气!”
还有占我便宜。
后面这句是她心里想的。
说,肯定是说不出口。
沈秋也没跟她计较太多,大小老婆不在身边,只能自己揉揉耳朵缓解疼痛,完事提起放在地上的鱼获,朝姜月伸出手。
姜月不明白他朝自己伸出手勾了勾手指是啥意思。
“你干嘛?”
“刀。”被迫能者多劳的沈秋是一点多余的力气都不想花。“给我拿。”
“你自己没手没脚啊?!”
嘴上这么说,但姜月还是走到工具箱旁边,取出里面唯一的一把刀。
“这刀可以吗?会不会有点脏?”
刀具分很多种类,切菜的叫菜刀,切水果的叫水果刀,剔骨头的叫剔骨刀。
姜月问出第一个问题的时候,沈秋以为她懂这些,所以才问。
不成想理由竟然是脏不脏。
“和其它工具放在一起丢在箱子里肯定脏。”沈秋到底还是回答了她的疑问。“要不你去给我找把干净的刀来?”
姜月一时没理解这话的真正含义:“这荒岛野山的,我去哪给你找干净的刀?”
“那就少说这种没用的话。”
丢下这么一句,沈秋接过刀来就往山洞外面走去。
再被拱起火气的姜月作势跟上。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这么较真干嘛?去哪!”
沈秋头也不回:“我总不能在里面给这些鱼开肠破肚吧?弄脏了住处最后还不是得我出力打扫?”
姜月闻言恍然,但跟随的脚步没停,别看她貌似和沈秋势同水火,实际上心态早就变了,即便她不承认自己喜欢,却也至少不会像刚得知自己弟弟被沈秋打进医院时那样仇视了。
勉强可以称之为朋友?
嗯,对,是朋友。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三兄弟和女生们目送两人远去。
费憨憨本打算也跟着去帮帮忙。
结果被满脸暧昧表情的王小凯横臂拦下。
“狒狒你要作甚?”
情商堪忧的费强挠挠头:“我还有点力气,想去帮老沈处理下鱼获。”
王小凯大翻白眼:“外面月光挺足的,你就不用过去照明了哈。”
“啥?”费憨憨不懂。
李沫扶了扶眼镜框在旁边为他解惑:“王凯的意思是让你别出去给他们俩当电灯泡。”
费憨憨震惊了:“你们是说老沈和学姐谈恋爱了?可是老沈不是已经有……”
费强话说一半,就被甭管事态最终发生成什么样子都会毅然支持自家兄弟的王凯举起手堵住嘴巴。
“狒狒,这事跟咱没关系,少说多看,明白不?”
费强拿开王凯那还带着点鱼腥味的脏手。
“不明白,还有你的手很臭,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