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秋马中岛介男两个简直笑疯,昭田久夫也哈哈大笑。
朱志远这种洒脱的性子,让他非常喜欢。
大桥信子看着他们,一脸嫌弃的样子,其实一直在冷眼观察着朱志远。
她在朱志远身上,似乎没有找到破绽。
朱志远好酒,好色,为人处事,洒脱不羁。
但正是这种洒脱,反让人无处下手。
昭田久夫几个喝了酒,要去找乐子,大桥信子当然不可能跟他们去。
她回医院,费里在实验室。
昨天的病人进行了解剖,剖开皮肉,在神经元上贴上反射仪,进行神经剌激,这一天,费里都在做这个事。
大桥信子来的时候,费里在电脑前面处理数据。
大桥信子问:“博士,怎么样?”
“没有什么收获。”费里摇头。
大桥信子虽然早猜到是这样,但还是有些遗憾,更有些不甘心。
“还有一个病人,你看……”
她问费里。
“结果应该差不多。”费里有个百人实验的经历,没有多少信心了。
大桥信子却不肯放弃:“反正那病人也签了验药协议的,他家属也拿了钱,不如试一下。”
三生饮这种不在常规目录里的药,要给病人服用,是要一些另外的协议的,不能说医生想给病人吃什么药,就下什么药,那是不行的。
不过这病人瘫了几年,赚不到钱,家里也没钱了,现在试药,有高额的验药费,出了事还有保险,很多人都是愿意的。
昨天死的那个就是这样。
“那就试一下。”费里无所谓。
他不认为会有什么不同。
事实上也是,那个病人服下药后,不是嘴中喷血,而是全身抽搐,然后耳朵里面血流出来,抽了半夜才死。
仪器中看到,病人的肾急速坏死,但病人却没有痛感,从头到尾,在半昏迷中抽搐中,就那么死了。
“照中医的经络学说,这是三生饮的毒药,对肾造成了损坏。”费里看着仪器,语气中透着一种无奈的冰冷。
“和昨天那个不同。”大桥信子不懂,她只能和昨天的对比。
“所以说。”费里道:“表面看一样,但实际上,每个人都不同,具体堵塞的是哪条经脉,从外表看不出来的,但药一下去,针对的经络不同,造成的后果也就不一样。”
大桥信子想了一会儿,道:“博士,我有个想法。”
“你说。”费里看着她。
大桥信子眼眸微微眯了起来,这个样子,让她看起来象一只狡猾的狐狸。
“我们再找个病人,让朱志远去治,他下药后,如果病人好了,我们就另外用一点药,让病情反复,再让朱志远过来看,他另外救治,我们看他用药的量和配比有什么不同,或许就可以发现他的秘密。”
“可是。”费里道:“我们不懂经脉啊……”
“找一个懂的来。”大桥信子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他:“懂经脉的人,还是有的。”
“那也行。”
费里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