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和我预想的一样,那个莫名其妙给了我一击,又被我稀里糊涂带回家,在我的出租屋里睡了一觉的双马尾萝莉妹子已然消失了。
对于这样的结局,我非但没有觉得惋惜,相反,我还觉得很庆幸。
这样无需有任何照面的分别,无论对于我还是那个女生而言都是最好的结果。
对于女生而言,不用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解释为何她昨日醉酒失态,而我也不用在这个陌生的女孩面前解释我为何如此穷困落魄。我们各自得以保留那份宁静与尊严,无需面对可能的尴尬。
两个本就是平行线人,就该以这样的结局收尾。
给自己叫了个盖浇饭,很难得的加了两个荷包蛋,算是对辛苦一下午我,累得腰酸背痛的我的一种犒劳。
吃完这顿丰盛的晚餐,我又想起了“孙家成”这个名字,鬼使神差地还特意上网查了下,结果一无所获,毕竟网络时代即使信息再发达,也发达不到所有人的名字都可以通过网络查询得到,就像我这样的无名之辈,估摸着对绝大多数人而言,和空气无异。
洗澡前,坐在马桶上刷起了岛国爱情艺术片,想着挑选两个看起来顺眼点,为了“艺术”而现身的艺术片演员解决下自己憋了两天生理需要,当然,脑海里却是自动把场景切换到了会所,艺术片演员的脸也自动切换成了女老板,韩妖精,还有那位神秘的夏姐。
就在我即将圆满成功的时候,施源那家伙不合时宜地给我来了电话。
“干什么,这还没到月底呢,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这“大业”未成,却中道崩殂,多少带着点情绪,没好气地接通了就冲那边的施源嚷了起来。
“谁问你要钱了,你以为你是男公关啊,你要是能有昨天借,今天还的本事,还会混成这样?”
好家伙,这家伙说得还挺有理,这一通怼,倒是把我整得哑口无言了。敢情我要是真把欠他的钱当下就给还清了,我还真就变成他口里的男公关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哥忙着呢。”
我依旧是没好气地回怼道,反正世人都知道,这欠债的向来都比债主牛。
“你还不知道?”
结果电话那头的施源神神叨叨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知道什么知道,你跟哥在这打哑谜呢,别磨叽,快说。”
我这上不上,下不下的,这家伙还在这磨磨唧唧,我就更不耐烦了。
“朋友圈啊,你不看朋友圈的啊。”
“什么朋友圈?你一口气说完成不成。”
“杨雅琴的朋友圈啊,你没她微信啊?她好像回国了……”
听到施源这最后一句话,我沉默了。
杨雅琴这个名字,如今在我耳畔拂过,似乎带着一丝陌生的气息。然而,此时的我又像浴室外听到“萧何”两个字后,陷入癫狂的韩妖精那般,每当这个名字无意中被人提及,总能在我心海中掀起层层涟漪。虽然我深知,随着岁月的流转,那个曾让我心心念念、依依不舍的人,如今已渐行渐远,那份深深的依恋与不舍,也早已随风而逝,化为无形。
也正如施源所言,我早把杨雅琴的微信给删了,在她将我伤透的时候。
“喂,宋长腿,有没有在听啊,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