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真刻薄，”张烨却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何须她们为我承受更多，付出更多？”

“我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将她们绑定，只是……”

“有个丫头，她身上的那种美好，连我都感到……难以置信。”

“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是在我最操蛋的时候，遇到了她。”

“我本以为，随着我实力的提升，传承记忆的解封，那无尽岁月中的智慧，能让我想到办法来应对这一切。”

“但最后我却发现，随着智慧的觉醒，我却愈发感到无力，因为任何手段的实施，都是对那种美好的亵渎与磨损。”

“我去过很多世界，也见过很多生灵，但就算如此，她身上的那种美好，都依旧能令我为之着迷。”

“就好像……一个凌驾于所有一切之上的高纬度存在的一种对于美好幻想的投影。”

“美好得近乎不真实。”

张烨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缓缓道：“我已经预感到了，我这一世，恐怕无论怎么做，都无法真正地拥有她。”

闻言，伊斯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张烨笑了笑：“可能是因为……”

“人总在追求不切实际的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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