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带着深意的眼神看了一眼到范天命。

“祖师爷！我……大意了！”

“实在是没找到会有这么奇怪的能力……”

“好了！”

祖师爷摆了摆手，没有让范天命说下去。

“不要给自己找借口，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你自己粗心大意，怪不得别人，你要是这样说，岂不是说以后不管是谁和你对战，都要先告诉你他接下来要用什么能力，他有什么能力不成？”

范天命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祖师爷看着在地上不断挣扎的南小言，眼中一片浑浊，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他神智有些不正常吗？你能看出来有什么不正常吗？”

祖师爷看着南小言，神色在不断闪烁。

“我看就是神志不清啊！应该是生来的吧！”

范天命眼中浮现出紫色的光芒，那是一种瞳术，可以看透人的许多东西。

在范天命眼眸中，倒映出一片血红的南小言，这就意味着南小言神智根本就不正常，其他的就看不出什么了。

祖师爷这次没有笑，只是脸色平静之中又带着一丝怜悯。

“你要是他，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究竟是怎么样的绝望，怎么样的心碎，会让人出现一个疯子一样的人格……”

范天命就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一脸震惊地看向南小言。

“什么？您是说他有两个人格？”

范天命就像是看见新奇玩意一样看着南小言。

“不知道，但这绝对不会是他的主人格……”

“真新奇！”

范天命上下打量着南小言，却丝毫没有感到什么同情之类的东西。

祖师爷沉默了一瞬，却也没有说话。

范天命根本没有经历过南小言的人生，又怎么可能做到感同身受，甚至同情呢？

甚至他之前过得都是锦衣玉食的生活，根本不可能理解像南小言这样的人有怎样的生活。

这就是生活带来的差距，社会的高层永远不可能对下层做到感同身受，因为那样的人叫做圣母，圣母这样的人在上层是活不长久的。

“算了……”

祖师爷想了想就放弃了，他虽说全做范天命的师傅，可这种东西，得他自己去领悟，他不能教也不可能教会他理解苦难，同情苦难。

“他这个样子确实不能陪你去找回这女娃的灵魂，但只要他恢复理智，他身上的某个能力就能够帮助无视地府世界的影响。”

“什么力量这么厉害，竟然可以无视地府世界的影响？”

范天命好奇的看看南小言。

“一种，有关因果的力量！”

“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