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过去了。”

“好。”

就在秦楚渝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慕倾城再也忍不住了，喊了一声：“楚渝！”

这是慕倾城时隔五年再一次喊秦楚渝的本名，以往的她都还是喊他咸鱼或者死咸鱼的。

秦楚渝偏过头，瞥了她一眼，问：“干嘛？”

慕倾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着牙齿问道：“楚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也好，不回答也行，可以吗？”

秦楚渝看着一脸复杂神情和犹豫，甚至说话有些颤音慕倾城，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问。”

慕倾城又犹豫了几秒，鼓起全部勇气，紧闭双眼，紧咬后槽牙，这才问出了那个她已经猜到，但依旧想得到他肯定的问题：“楚渝，其实，你，你也是改造人……吗？”

在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慕倾城的声音骤然间就变的很微弱了起来，就像是心虚了 ，害怕了一样。

“是。”

秦楚渝说完就离开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慕倾城眼前。

可能是没想到秦楚渝回答的这么干脆，慕倾城在原地愣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

她真的没想到秦楚渝回答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回答的这么干脆，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也没有一点想要为自己辩解，或者找个理由随便糊弄她。

就这么毫不掩饰，很直白的告诉了她。

这反而让慕倾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为就在秦楚渝回答她前一秒，慕倾城脑海里依旧闪过万千种可能。

她想过秦楚渝会不回答这个问题，也想过他会随便找个借口糊弄她。

甚至她都想过，他会大发雷霆，然后痛骂她一顿，用最刺耳的语气和话来骂她。

但慕倾城就万万没想到，面对这种可以说是敏感，甚至可以说是隐私的问题，秦楚渝会回答这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