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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一个劲儿地怀疑陆长福的时候陆绍棠并非没当回事。
陆绍棠知道陆长福没有胆量偷窃,但是他从小就是个混子,游手好闲喜欢结交一些狐朋狗友。
陆绍棠不管他当混子还是正经人,他惦记自家就得收拾他。
陆长福被陆绍棠冰冷的目光吓得直打颤,双腿也发软,“三、三叔,我、不是我干的,我、我可不偷东西。”
陆绍棠:“那你给谁踩点呢?”
陆长福:“没,三叔,啥,啥踩点啊?”
陆绍棠逼视着他,大手捏住陆长福的肩头,铁钳一样箍着他,用力。
陆长福疼得立刻叫起来,“三、三叔……”
陆绍棠:“要我提醒你吗?跑我家掀箱子?”
要不是大年夜,陆长福还真没机会跑二爷屋里去掀箱子。
陆长福本就不是做贼的料儿,被陆绍棠一吓唬,老老实实都交代了。
……
……
晌午时分,光头瞅瞅外面,邓大喇叭几个还在傻乎乎地挨个问询干啥几点回家。
真特么纯纯的傻子!
还当治保主任呢。
他对孙寡妇道:“我回家一趟。”
孙寡妇立刻拉住他,“这时候就别出去了,在家好好呆着呗。”
光头笑道:“我啥也没干,我干啥不回家?大年初一我得回去给我爹娘磕头啊。”
他收拾了提包要走,这时候邓大喇叭陪着民兵连长和几个民兵冲进来。
他们荷枪实弹,“唰啦”对准光头。
民兵连长一挥手,“抓起来!”
四个民兵立刻上前扭住光头。
孙寡妇急了,冲过去,“干啥,干啥胡乱抓人啊?”
很快支书和大队长等人也过来。
支书纯气的,骂孙寡妇:“咱大队待你不薄吧,你怎么反过来害自己人?”
孙寡妇不承认,哭着喊冤枉,自己什么都没做。
光头:“我是入赘新来的不假,可我一直老老实实的,你们不能乱抓人!”
孙寡妇可以作证他一直在家睡觉,按说除了他是外村入赘这点不该被怀疑。
他扫了一眼孙寡妇大儿子和闺女,虽然自己对他们没多好,但是也不坏,而且他回来的时候他们都睡着,不该知道。
这时候他那俩兄弟马脸和矮瘦子被人丢进来,赃物也被展示出来。
光头瞬间面色大变。
支书气得抽出腰上的烟袋锅接连朝光头脑袋打去,“你这个混蛋二流子,我以为你改了呢,结果你跑我们大队来败坏我们名声!”
老子这些年的好名声都被你败坏了。
才拿的先进大队,他娘的,来年要是拿不到先进大队就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