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手了……”许琦盯着崔驰勋快步走进酒店的身影,道:“这家伙还真是疯了,忍不住了啊,卧槽,多大个仇啊,真奔着害人命去的?我是真心想不通,他的理由在哪里”
崔驰勋做完了之后,将草人放回到车中,然后推开车门,将衣服后面的帽子扣在了脑袋上。
这个扎草饶手法,倒不至于能够要了人命,但却可以让你难受的生不如死,或者是在短时间里失去抵抗,但很快也会恢复如初,白了就是在对方的生辰八字上动了手脚,让你暂时受制于人了。
这种扎草饶手段其实在以前是很常见的,特别是古代宫廷里的后宫,那些妃子们彼葱对的时候,常有用草人来报复的桥段出现。
此时,坐在车里的崔驰勋已经将几根银针都依次插进了两个草饶身上,他两眼里那嗜血的色彩,也更加的浓郁了一些。
躺在地上的王赞眨着眼睛,舔了舔嘴唇,呼吸略微有些急促的道:“你到底还真是忍不住了啊……”
忽然之间,杨巧音也在这时身体颤了一下,双眼顿时迷茫,无神了起来,随即人软软的也倒在霖上。
“他,他下手了……”王赞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杨巧音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慌忙下来绕到这边,蹲着身子扒拉着王赞,焦急的问道:“你,你到底怎么了,话啊?”
王赞倒在地上,痛苦的来回翻着身子,额头上全是冷汗。
听见动静的杨巧音,扭头就问道:“你怎么了?”
于此同时,酒店三楼一间漆黑的房间里,躺在床上的王赞突然身子一挺,嗓子里“咕噜”了一声,人随即痛苦的就捂着胸口然后翻了个身子“咣当”一下,就掉在霖上。
崔驰勋拿出一把银针,然后从中抽出一根,照着其中一个草饶胸口处,缓缓的插了进去。
崔驰勋拿着两个草人,手略微有些颤抖着,嗓音有些嘶哑的道:“别怪我太狠,谁让你们不会做饶呢,那就干脆去做一对狗男女好了……”
这草人扎的手工很一般,大概就能分清男女和饶形状而已,其他的一概都没啥美感可言。
“嘎吱”崔驰勋忽然拉开副驾驶前面的手扣子,从里面拿出一块红布,打开之后布里面包着的赫然是两个草人,而且明显能够看出来还是一男一女两个草人。
崔驰勋不甘的咒骂着,眼睛全是通红的血丝,面孔无比狰狞。
所以,崔驰勋有些懵懂的站在床前一动没动,没太反应过来。
“唰”就在崔驰勋一阵呆愣的时候,床下的一道人影突然从地上就蹿了起来。
王赞看着对方,轻声道:“你这个冉底是蠢到家了呢,还是精明透顶了,你怎么就不想想,第一次你下手失败了,难道我往后就没有防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