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给陆飞竖了个大拇指。
“朋友,一看你就是个行家。”
“你说的一点儿不错。”
“只有这样完整阴干,才是最极品的石斛。”
“嗳嗳,小伙子,你这石斛品相这么好,按理说在哪儿也不愁卖啊?”
“千里迢迢来到中州,这是所谓何故啊?”张宝才问道。
听张宝才这么一问,青年呵呵一笑道。
“不怕各位笑话。”
“前年我采石斛摔断了腿,在床上躺了半年,结果老婆跟一个汴梁装修队的小老板跑了。”
“现在我养好了身体,带着孩子和石斛来到汴梁城。”
“我就要在汴梁把石斛卖掉,闹出的动静越大越好。”
“我要在汴梁扎根落户,我要让那娘们儿明白,她抛弃我跟孩子,是多么愚蠢的选择。”
“好!”
“小伙子说的好,有骨气。”
“就冲你这句话,我张宝才必须给你捧场。”
青年一番话血性十足,引来一片叫好声。
张宝才拍着肚皮说道。
“小伙子,你真爷们儿。”
“你这些石斛目测至少一千克,价值百万以上。”
“这么大一笔交易,绝对轰动汴梁城,你说的那个女人和那个包工头想不知道也不可能。”
“收到消息,那娘们儿非后悔死不可。”
“解气,痛快啊!”
“就冲你这心态和做法,我张宝才必须给你捧捧场。”
“两千每克是吧?”
“给我来一株。”
“给我也来一株......”
张宝才这一带头,好几位老板都要购买石斛。
陆飞一听可急眼了。
“等一下!”
“哥们儿,你也别零敲碎打了。”
“挑挑拣拣容易伤到品质。”
“这样,这只书包里有多少算多少,我一枪打全包圆儿了。”陆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