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怎么会啊!”
“我只是......”
“不是嫌少就收下,用完了再找我要。”
“那,那好吧!”
“谢谢,太谢谢了。”
“陆飞,各位大少。”
“酒菜我已经备好,大家洗洗手先吃饭吧!”朱大海张罗道。
“好!”
“那就叨扰了。”
来到餐厅,桌上满满都是农家的山珍干货,让大家食欲大增。
简单客气两句,大家迫不及待大快朵颐起来。
“好吃,好吃啊!”
“朱老爷子,你们家饭菜这么好吃,为什么不去城里开馆子啊?”
“这样的手艺埋没在村里,实在是暴殄天物啊!”小奶狗说道。
朱大海笑了笑说道。
“在城里打拼了二十多年,我有些累了。”
“回来一边养老,还能一边照顾天宝。”
“这样的生活,我感觉更舒服。”
酒过三巡,陆飞还没着急,朱天宝就有些坐不住了,拉过陆飞小声说道。
“飞哥,你倒是快点儿说啊!”
“我二叔酒量不行,一会儿喝多了就来不及啦!”
朱天宝被陆飞的糖衣炮弹轰炸的体无完肤,一心要跟着陆飞去外面闯荡。
见陆飞不说话,朱天宝急得不行,拉着陆飞催促起来。
陆飞笑着点点头对朱大海说道。
“朱老,来了这么久了,咋不见你们家女眷啊?”
“我们家就我们爷俩,没有女眷。”
“我是山东人,59年天灾,我跟大哥一路要饭来到汴梁城。”
“早些年,我在小南门旧货市场学徒,跟大师傅林学海学了看物件儿的本事。”
“那个时候几乎不赚钱,还要不时的孝敬师傅。”
“我学徒十年,全都靠着大哥接济供养。”
“为了我,我大哥三十八才结婚。”
“结婚第二年有了天宝,可惜那年秋天储存大白菜,大哥大嫂下地窖就再也没上来。”
“大哥大嫂走的时候,天宝还不满周岁,是村里带孩子的好心人帮着奶大的。”
“我怕找了老婆虐待天宝,这辈子就没有娶妻,跟天宝相依为命。”
“我去!”
“照这么说,朱老爷子您现在还是老处-男呢?”
“啪!”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