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哦嚯嚯!炸竿了!”
“哇哈哈哈!终于炸竿了!”边上五人差点就奏乐舞了起来。
“不知道你们高兴个什么劲。
我鱼线都还在呢。”
鱼竿断的是竿稍上面那一节,只是折断,鱼线没被切断,松了一下卸力,让大石斑先缓跑一下。
“呼!吓死人了!我心跳都慢了几拍。”温灵筠看到方生这么淡定,她拍着胸口缓几口气。
刚才她看到炸竿,第一时间就冲了上来,想伸手去抓鱼竿。
“慌什么,淡定点。
跟个雏一样,连大鱼都没见过。”方生也被这女人激动的冲过来吓一跳,白了一眼过去,开始手撕鱼线。
手撕鱼线更能灵敏的把握到海里大石斑的游动情况,刚才那一奋力挣扎应该是压强差带来的痛苦。
缓了几下等它力竭了一段段鱼线往上收,就跟在深井里提拉满满一桶水上来一样。
跟方生的淡定收线不一样,隔壁五人鱼也不钓了,就在拿看着方生手里的鱼线开始内心碎碎念。
“切线、切线、切线……”
“脱钩、脱钩、脱钩……”
他们倒是想碎碎念:割到手、割到手。
但割到手在钓鱼佬面前,连皮外伤都算不上,不管它一会血就停了,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点伤。
“卧槽!是芝麻斑!
好大的芝麻斑。”
“我草了个dj,他把这沉船点最大的石斑鱼给掏到了。
我尼玛!我的石斑钓点啊!”开船的大哥都快哭了。
“二十五六斤,这一条鱼最少3500,找到大老板,可能卖五六千块。
我羡慕的牙疼。艹,就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他连竿上石斑鱼,我特么耗子鱼闹窝,气煞我也。”
不管这五人怎么喊,出水的大芝麻斑被边上抢过抄网等候温灵筠给兜进了网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