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一起上了三把香,扭头对姑娘说:“灭了吗?”
姑娘此时也不说话了。
然后,王姨让我帮他点了十一张黄纸。
我一边点着黄纸,心中也明白了,这姑娘身上不好的东西太多。
王姨烧完黄纸,起身对姑娘说:“你们家有人打过猎,打过兔子吗?”
姑娘说:“没有,我家没人打过兔子。”
王姨接着说:“不单单说的是你娘家,包括你现在的老公家。”
姑娘思索了片刻,对王姨说:“我对象说过,他爷爷以前打兔子。”
王姨说:“这不就对上了吗!你对象的爷爷,打死了太多的兔子,阴债太深,没报复在他身上,就会报复在后人身上。你一进屋,我就看到你身后就跟着很多兔子。刚才你蹲茶几那,你以为是你想蹲在那的,是我让你蹲的。欠了这么多阴债,不解决,我直言跟你说吧,你精神要出大问题,还好你这俩姐对你好,及时把你带过来找到我,今天就注定我救你。”
姑娘一脸疑惑地问王姨:“打个兔子有这么严重吗?”
王姨看向我,对我说:“小宝,给你这妹妹解释一下。”
听后,我对姑娘说:“众生平等,老爷子杀生太多,这是杀戮,他欠下的阴债太多。兔子也是有灵魂的,这些怨气不报在老人身上,就要报在后人身上。”
姑娘听后,迷茫地点了点头。
王姨说:“兔子的事儿,我帮你化解了。”
随后,王姨又问姑娘:“你家院子南面有没有凹陷?”
姑娘说:“我家院子平整着呢!”
王姨说:“以前有没有过?我在香上能看得到的,你看不到。”
姑娘说:“没有。”
这时,三姐也着急了,对姑娘说:“你家当院铺地砖之前有没有?”
姑娘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没嫁进来之前我哪知道。”
此时,王姨也懒得跟姑娘废话了:“就说回去蒸点长豆角吃了。”
随后,王姨用筷子把香都夹了出来,扔进了水桶,吹灭蜡烛,停止打香。
王姨问姑娘:“我看得准吗?”
姑娘还是一脸不屑的表情说:“兔子的事儿看对了,当院的事儿不对。”
这时,李叔问姑娘:“那你家院子的出水口在哪。”
姑娘说:“好像在院子南边。”
李叔说:“还是呀,它不比其他地方凹,怎么走水。”
姑娘说:“我还是觉得我就是女娲转世。”
李叔说:“那你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什么?”
姑娘说:“我就是想寻求一个能力大的人,拜他为师。”
李叔笑着说:“你都女娲转世了,谁配收你这个徒弟。”
随后,众人都哄堂大笑。
这时王姨开口了:“你身上就有一位财神,是自带的,你不是什么女娲转世。你有天生给人看事儿的能力,你是给人把脉看事儿。”
姑娘听后一拍巴掌:“这个你说对了,我一直就是给人把脉看事儿。”
此时,三姐和四姐也说:“确实,我们这妹妹就是把脉看事儿。”
王姨说:“别给人看了,你再帮人看事儿,你就要出大事儿了!”
李叔说:“你连个炉都没有,即便你能帮人看事儿,你帮人看完事儿托的这些灾怎么化解?”
姑娘说:“那我就立个炉呗!”
王姨听后摇摇头说:“你现在不适合立炉,先看病,现在你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了,看好病再考虑炉的事儿。”
此时,三姐插话到:“我这妹妹有时候确实是总有仙家上身,她不懂外语吧,有时候说外语特别流利。”
我听后心想:就没考虑是被会外语的孤魂野鬼上身?
王姨听完三姐的话也没说什么,看向我,对我说:“小宝,你跟你这妹妹说说。”
我说:“我有啥好说的,从这妹妹说自己什么女娲转世开始,我就感应她身上的磁场,没啥气场,如果真如她所说,我都不用刻意感应,就能察觉出来。听话吧,要不最多过不了几年就要出大问题。”
这姑娘听完我说的话,还是有些不服气地摇摇头。
这时王姨让我把我包里带的佛珠拿出来,想让这姑娘请一串。
我对王姨摇了摇头。
这时,三姐凑近我小声说:“兄弟,你看我和我这妹妹谁气场更强。”
我小声回应三姐:“她比你差远了!”
随后,中午王姨请大伙到饭店吃的饭,期间我们把大美姐也叫了过来一起吃饭,饭后三姐四姐她们就回家了。
等我们上楼回到王姨的佛堂,坐下来聊天的时候,王姨给大美姐讲述了上午看香的事情。
大美姐说:“我看吃饭的时候这姑娘挺腼腆的,尤其我进去后,她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打趣地说到:“人家可是自称女娲转世。”
大美姐说:“还女娲转世,我进去后就看到她身上跟了很多不好的东西。”
我说:“要不我刚才佛珠子摘下来,总有拍她一珠子的冲动。”
灵姨听后对我说:“你可以别没事儿瞎拍人,再给人拍急眼了。”
我说:“换我,刚进来那个得意的样子,我立马就撵出去了,没缘。”
王姨说:“换别人我早就不给看了,这不是三妹和四妹带她过来的吗!之前三妹和我通电话也说了这姑娘的情况,让我到时候多担待点儿。我也帮她处理了身上背的大事儿,至于一些小事儿,随缘吧,他要相信我就会主动找我的。”
我说:“还好找你找的及时,就这状态,离疯不远了。”
王姨问我:“刚才我让你把珠子拿出来,为什么不拿,你珠子加持的法力正适合这个姑娘佩戴。”
我说:“我可不愿意给自己找麻烦,看完香她都没真正服了,让她在我这请珠子,回头枪口对准我,再跟我得瑟一阵,我可不想,在我这请珠子,一切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