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林画祎出淤泥而不染(2 / 2)

折叠过青春的创伤 土夫 3180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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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画祎神情木然,跌坐在炕沿上。

欢欢屈膝蹲在炕沿下,脱了林画祎脚上的拖鞋,站起来,展手示意:“躺下吧!”

林画祎挪动身体,仰面躺在火炕上。

欢欢盘膝坐在林画祎的旁边,时而揉搓的林画祎双脚,时而捶打林画祎的两腿。

林画祎闭上眼睛。

欢欢伸手拉灯绳。

◎梁家岱村梁姐农家院。

西厢房的灯光蓦然熄灭。

几声牛吼,几声羊咩,时强时弱。

◎梁家岱村梁姐农家院东厢房。

乐乐站在窗台前,手扒窗帘的缝隙向外张望:“关灯了。”

乔雯狄侧身躺在铺着褥子的火炕上,托着手机,浏览短视频:“不把佳佳伺候好了,我他妈的就给他个差评,扣他百分之二十的劳务费。”

◎梁家岱村梁姐农家院西厢房。

林画祎仰面躺在火炕上,似睡非睡。

欢欢的两手在林画祎两个大腿的根部反复揉搓。

林画祎情不自禁:“嗯!嗯!”

欢欢伸手捻开林画祎的牛仔短裤的腰扣,拉扯林画祎的牛仔短裤,柔声细语:“佳佳,你知道吗?这么多年,美女我见的多了,但是,像你这样儿天生丽质、温柔善良的极品美女,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林画祎哽咽:“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随后,我自杀了,你就去投案自首吧!记住,千万别让雯狄背这个黑锅。”

欢欢惊恐万状,急忙扣上牛仔短裤的腰扣:“别这样儿,你不心甘情愿,我绝对不敢来硬的。”

林画祎抽泣:“雯狄希望我入乡随俗,但是,在这方面,我做不到。”

欢欢叹息:“阿狄是雇主,她吩咐下来的事儿,我不敢不认真对待。”

林画祎:“把我的包儿拿过来。”

欢欢回手从炕桌上拿起单肩包,递给林画祎。

林画祎从单肩包里翻出钱夹,拉开钱夹的拉链,摸出一叠钞票,递给乐乐。

欢欢愣:“干嘛?”

林画祎:“拿着,三千块钱,我给你的小费,回哈宁之前,在雯狄面前,大庭广众之下,你跟我随便点儿,就像雯狄他俩那样儿。”

欢欢接过钞票:“明白了。”

林画祎:“只要雯荻开心就好。”

欢欢:“我们拍个视频?”

林画祎:“干嘛?”

欢欢:“微信发给阿荻。”

林画祎:“拍什么?怎么拍?”

欢欢侧身躺在林画祎旁边,拿起手机,划屏解锁,将手臂插到林画祎的脖颈下,搂抱林画祎:“你把胳膊搭在我身上。”

林画祎含羞带臊,犹豫片刻,伸展手臂,搂住乐乐的肩膀,依偎在乐乐的怀里。

欢欢一面亲吻林画祎的脸腮,一面举着手机拍摄:“行了。”

林画祎急忙坐起来,从纸抽里抽出两张面巾纸擦抹脸颊。

欢欢坐起来,操作手机键盘:“发过去了。”

林画祎拢拢散乱的长发,朝火炕的另一端努努嘴:“你就睡那边吧!就别脱衣服了。”

欢欢举起右手,大拇指扣食指,伸展中指、无名指、小指,做了个“OK”的手势。

◎梁家岱村梁姐农家院东厢房。

乔雯狄仰面躺在炕上,举着手机,浏览微信聊天网页视屏,笑了笑:“没有进过监狱的人,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乐乐凑过来:“没有阳光雨露的滋润,什么花儿就不会争妍斗艳、风采迷人。”

乔雯狄嗤笑:“你他奶奶的除了花言巧语,还能会点别的吗?”

乐乐伸展手臂搂抱乔雯狄,嬉笑:“我呀!除了花言巧语,还会放浪形骸、颠鸾倒凤。”

乔雯狄半推半就:“他奶奶,自古以来都是花钱找女人,到了我这儿,变成了花钱找男人。”

◎龙宝山戈壁滩。

一条沥青砼公路贯穿黄沙起伏、裸岩林立的戈壁滩。

公路与裸岩之间的一片黄绿错综的胡杨林生机盎然。

◎龙宝山戈壁滩胡杨林。

红色牧马人3.0T型越野车停在胡杨林外。

两顶迷彩沙滩帐篷隐藏在胡杨林中。

乔雯狄的双脚从A帐篷的布门里伸出来,接着,乔雯狄撩起两扇布门,探出头,拿起A帐篷外的黑白相间的古驰牌旅游鞋同在脚上,系好鞋带,然后,弯腰钻出A帐篷,挺直腰身,整理衣裤,伸展手臂,打了个哈伸。

乐乐先后将牛仔帽、墨镜和手包从两扇布门之间的缝隙递出来。

乔雯狄戴上牛仔帽、墨镜,夹着手包,两手插进牛仔裤的侧兜,朝二十米之外的B帐篷走去。

林画祎、欢欢面对面坐在株距两米左右的两颗胡杨树下,各自举着手机,晃来晃去。

林画祎晃动手机:“信号儿太弱了,还不稳定。”

欢欢将手机塞进衣兜,举目远眺:“我这个一点儿信号儿都没有了。”

画外脚步声——沙啦!沙啦!

乔雯狄画外音——这两个家伙钻哪儿去了?

欢欢急忙爬到林画祎身边,竖起右手食指压住嘴唇:“嘘!”

林画祎手足无措。

欢欢麻利地将林画祎扳倒,趴伏在林画祎的身上,亲吻林画祎的肩膀:“快,搂住我的脖子。”

林画祎急忙搂住欢欢的脖颈。

乔雯狄绕过胡杨树,走到林画祎、乐乐的旁边,环顾四周,笑了笑:“嗨!还挺浪漫,这儿还真是打野战的好地方。”

欢欢从林画祎的身上翻下来:“阿狄,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林画祎坐起来,两手捂住赤红的脸颊。

乔雯狄:“明天早晨。”

欢欢:“这儿可有狼啊!”

乔雯狄在乐乐两腿之间凸起的部位轻踩轻踏,戏谑:“你不就是狼嘛!大白天就把我的小绵羊叼到胡杨林里连撕带咬,我的小绵羊味道如何呀?”

欢欢:“不错。”

乔雯狄坐在林画祎和乐乐之间,抬手搂住林画祎的肩膀:“佳佳,没什么放不开的,我们这个阶层,七情六欲,柴米油盐而已。”

欢欢:“乡村、市井哪个阶层,七情六欲,差不多就是生死荣辱。”

乔雯狄:“所以,社会底层为情铤而走险,为情孤老一生,甚至为情殒命者层出不穷。”

林画祎:“身价十几个亿的,还有私人飞机,和你是一个阶层的,人家怎么那么重感情呢?”

乔雯狄:“谁呀?”

林画祎:“明知故问。”

欢欢:“就那个唱‘一个情字活一生’的小品王。”

乔雯狄拍拍林画祎的脑袋:“傻瓜,他是社会最底层爬上来的农夫,小农意识根深蒂固,他可不是重感情,他那是贪恋女色,是把女色当成精神寄托、生命终点的瓦岗寨大寨主。”

欢欢:“孟子曰,人性者,食也,色也。”

乔雯狄:“有的人,感性碾压理性,把性当成比生命还珍贵的神圣之物来宣扬、崇拜,把性的所有权强加给法律和道德加以庇护,所以,就有了性障碍、性冷性,性变态和五花八门的碎尸案、灭门案,这他奶奶的太不值得了。”

林画祎瞅瞅乔雯狄,欲言又止。

乔雯狄:“去酒吧看看,金钱面前尊严算什么?去建筑工地看看,生活面前辛苦算什么?去医院看看,生命面前金钱算什么……”

欢欢:“去宾馆看看,金钱面前贞操和爱情算什么?去殡仪馆看看,生命面前名利、地位算什么?”

乔雯狄抬手揪乐乐耳朵:“你他奶奶知道的还挺多。”

欢欢:“当有的人还在绞尽脑汁地设法阻挠老婆、姨太太与其他

人接触的机会时,有的人已经费尽心机地研究发明坦克、火炮、飞机、航空母舰了。”

乔雯狄欣悦,拍打欢欢的大腿:“你他奶奶的还……”

手机铃声——《公鸡叫舞曲》。

乔雯狄从手包里掏出手机,视屏,划屏通话:“哎!老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