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休说钱财如粪土(1 / 2)

折叠过青春的创伤 土夫 2746 字 11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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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绿洲茗苑社区1号楼一单元201室次卧室。

陶笥宗(婴儿)躺在婴儿床上,抱着三色胶皮球酣睡。

(回忆)绿洲茗苑社区1号楼一单元201室餐厅。

符焕英、万慧英面对面坐在米黄色大理石餐桌两侧的镂花红木餐椅上,各自在不锈钢盆里挑拣芸豆。

万慧英:“摘了环儿之后,你们又做了几回?”

符焕英面红耳赤:“好些回了,我都记不起来了。”

万慧英:“大姨妈还来不来了?”

符焕英:“这个月没来。”

万慧英:“肯定是怀上了,明天,我带你去妇婴医院做个检查。”

符焕英面红耳赤:“姐,我……”

万慧英:“吞吞吐吐的,怎么了?”

符焕英嗫嘘:“姐,孩子,我该怀就怀,该生就生,但是,你千万别跟陶哥办理离婚手续。”

万慧英叹息:“云鹏不和我办理离婚手续,你们就是重婚罪,我俩就是假离婚,也得办理离婚手续。”

符焕英:“姐,不用的,我不说,没人知道。”

万慧英:“你们不领结婚证,生下来的孩子就是私生子、私生女,会受到社会的歧视,孩子也不能无忧无虑地健康成长啊!”

符焕英焦急不安:“姐,我就说这孩子是我先前处的那个对象儿的。”

万慧英叹了口气:“傻妹妹,太难为你了。”

符焕英松了口气:“姐,为了咱们这个公司,为了咱们这个家,你都能豁出去了,我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万慧英屈指抿去眼角的泪水,哽咽:“英子,你替我把笥宗照顾好了,能管住云鹏更好,只要咱这个家永远和谐、温馨,姐在外面拼死拼活地挣钱,就是累个半死也值了。”

符焕英:“姐,像你这样的度量,老百姓堆儿里还真就挑不出一个来。”

万慧英笑了笑:“老百姓拿男女关系当命,严防死守,纠缠不休,所以,一辈子才无所作为、无所事事,有的,把命都搭上了还弄不明白七情六欲的属性呢!”

符焕英:“陶哥说过,他们那都是穷人的思维。”

手机铃声——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符焕英拿起三星D580型手机,视屏,滑盖通话:“哎!妈。”

(回忆)龙岗区鸿达酒店标准间。

杨燕一面绕着宽大的床铺踱来踱去,一面抚机通话:“你爸失联了。”

(回忆)绿洲茗苑社区1号楼一单元201室餐厅。

万慧英坐在米黄色大理石餐桌两侧的镂花红木餐椅上,在不锈钢盆里挑拣芸豆。

符焕英愠怒,抚机通话:“妈,你俩演这个戏给我看呢?”

(回忆)龙岗区鸿达酒店标准间。

杨燕跌坐在宽大的床铺上,嚎啕大哭,抚机通话:“是真的,苏芮也联系不上了,我早知道他俩关系不正常,就是不敢跟你说呀!”

(回忆)绿洲茗苑社区1号楼一单元201室餐厅。

万慧英坐在米黄色大理石餐桌两侧的镂花红木餐椅上,在不锈钢盆里挑拣芸豆。

符焕英滑盖挂机:“姐,我过去看一下怎么回事儿。”

万慧英把手里的一根芸豆掰断,放进不锈钢盆,站起来:“你处理不了,就给我打电话,”

符焕英:“好的。”

(回忆)龙岗区鸿达酒店标准间客房。

杨燕坐在宽大的床铺上嚎啕大哭,不停地拍打大腿。

符焕英绕着宽大的床铺踱来踱去:“剩下的四百万都让他带走了?”

杨燕泣不成声:“可不嘛!”

符焕英跌坐在竹编休闲椅上:“天呐!我可怎么跟云鹏解释呀?我怎么跟万姐说呀?我怎么面对宗宗啊!”

杨燕泣不成声:“我这儿还有五十万,都给云鹏得了,建楼的时候,人家出了十五万,现在,给人家五十万,也不少了。”

符焕英抽噎:“妈,这不是多少钱的事儿了。”

杨燕:“钱都解决不了了?”

符焕英流泪,抬手捂住泪水横溢的面颊:“我都没脸活着了。”

杨燕:“英子,你说,怎么办才能给你圆回这个脸儿来?”

符焕英咬咬嘴唇:“妈,你给我拿两万块钱,当路费,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他们,不拿出一百万来,我……我就和他们同归于尽。”

杨燕:“这年代,揣着身份证,哪儿都能待一辈子,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找他们,就是大海里捞两根儿针呐!”

符焕英从纸抽里拽出两张面巾纸,擦抹湿漉漉的脸颊:“我爸在社会上认识的那些人,我几乎都认识,苏芮去过什么地方,和谁关系密切,我也知道,我肯定能找到这两个要钱不要脸的东西。”

杨燕:“要我说,你先回家,跟云鹏说说,他打个电话,比你尥蹶子跑一年都解决问题。”

符焕英欲哭无泪:“妈,我还腆啥脸回绿洲茗苑呀?”

杨燕咬牙切齿:“抓住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要不把苏芮的脸挠开花了,我就不叫杨燕儿。”

符焕英从单肩包里翻出桑塔纳1.8L型轿车的钥匙,交给杨燕:“妈,等我出哈宁了,你给我万姐打电话,让万姐上你这儿来取这些东西。”

杨燕将桑塔纳1.8L型轿车的钥匙放到电视柜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几叠100元、50元、10元面值钞票,递给符焕英:“有七千多,你上个月开的工资也在这里头呢!”

符焕英将钞票塞进单肩包。

杨燕转身从手提包里找出了符俊涛的社保卡,塞到符焕英的手里:“那五十万存的五年死期,提不出来,老混蛋每个月的两千二百块钱的退休金都准时打到这张卡里,里面已经有四万六千五,你带上,哪个地方的银行取款机都能刷出钱来。”

符焕英抱住杨燕,嚎啕大哭。

(回忆)哈宁市长途客运汽车站。

斜阳,笼罩着哈宁市的长街短巷、高楼大厦、绿树碧水。

一辆主体蓝色的宇通牌大巴车长途驶出哈宁市长途客运汽车站的大门,闪着左转向灯,横过宽阔的马路,汇入时快时慢的车流之中。

(回忆)宇通牌大巴车车厢。

符焕英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左手抱着单肩包,右手抚机通话:“停机保号也可以,我每月交五块钱不就行了嘛!”

通讯系统客服语音——好的,我给您处理一下。

符焕英抚机通话:“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