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
一种若隐若现的鬼哭声从灵堂中了出来,原本灭掉的白蜡竟然重新燃了起来。
嘎吱……嘎吱!
薛浩感觉自己都有点喘不过气了,他紧盯着贾志文的棺材眼看着它一点点的打开。
直到最后轰隆一声,整个棺材盖就那么掀飞了。
“啊……鬼啊!”
薛浩的心理防线终于还是崩塌了,他捂着嘴巴大喊,尽管腿肚子发软,还是跌跌撞撞的往别墅外跑去。
但曹遗风哪里能如他所愿,他隐身托着棺材板,追了过去。
啪啪两下,将为首的薛浩打的满头是血,头晕目眩,爬都爬不起来,鲜血随着头顶的伤口流了满脸。
至于另外的四个小弟,早就瘫软在了地上,尿了裤子,瑟瑟发抖。
“志文大哥,我们错了……饶我们一命吧,求你了!”
四个小弟对着半空悬浮的棺材板就磕头,磕的嘣嘣作响,额头是血。
曹遗风又一人给了他们一棺材,像是打乒乓球一样将他们打出别墅豪宅外。
看着他们一瘸一拐大叫着跑远后,他大笑了起来,重新把棺材板盖回了棺材,回到了别墅内。
此时别墅三楼,李美琳的房间里。
李美琳在三楼目睹了刚才的一幕,也是吓得脸色刷白,面无血色。
听到自己的房门开了,她吓得大叫起来。
“啊……别过来!”
“别喊了,是我!”
曹遗风上前,在李美琳头顶安神穴按了一下,让她强行镇定下来,说道:“我不是跟你说回被窝里睡觉吗?偷看什么?”
“刚才……棺材……灵堂……闹鬼了……”
李美琳依旧语无伦次,一句话都说不明白,显然刚才的景象属实把她吓惨了。
“没事儿,那是我扮鬼吓唬他们呢,很真实吧,别害怕!”
曹遗风李美琳扶到床上,一边给她按摩调理精神,一边向她解释。
但李美琳却还是惶恐不安,抱着曹遗风的胳膊恳求道:“曹先生,我……我还是害怕,你能不能今天别走了,我一个人不敢住!”
“好吗?”
曹遗风挠着头问道,自己和一个刚丧夫的寡妇共处一室,这要是传出去,那可就完蛋了。
“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曹遗风想了想最终点头:“那好吧!”
简单洗漱一下,两人就睡下了。
好在这床足够的大,两个人隔着将近一米的位置睡觉依旧很宽的距离。
一夜无话,就是夜里有好几次李美琳做噩梦,大喊大叫,曹遗风安抚了她好几次。
这女人这些年实在是太敏感了,美艳动人的外表下,心里满是伤痕。
想要恢复没个几年怕是够呛。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曹遗风就起床了,他先是在别墅里将先前布置的两道厄运符抹除,然后又刻画了两道聚气安神符。
刻画完之后,偌大的别墅真的显得安详不少,人住在这里也会更加舒服,精神也会蕴养起来,对李美琳的心灵恢复会有些帮助。
吃完早饭,曹遗风与李美琳告别,用最快速度出了别墅,顺着小路赶回了卫生院。
刚到卫生院,曹遗风就迎面撞上了徐千雅。
徐千雅将他拉到屋子里,一脸八卦的问道:“你小子昨天去哪了?一夜没回来?”
“我……我去后山转了转,去我爹那住了一夜!”
曹遗风随意编了个理由,又问:“怎么了?这神秘兮兮的?”
徐千雅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
“昨天晚上李美琳家出事了,据说贾志文回魂诈尸,棺材板都飞起来了,将西湾村薛浩那几个混混打的满头是血,屁滚尿流。
现在薛浩已经送到县城里了,听说有点脑震荡,其余几个混混断腿的,断胳膊的,尾巴骨折了的,伤势都不轻!”
曹遗风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该,让他们作恶多端,人家贾志文刚走没多久他们就打人家老婆主意,被吓死也是罪有应得!”
“也是,听说之前薛浩那几个傻屌喝醉酒还来卫生院闹过事,最后被纹燕姐拿笤帚旮沓打的满头包!”
徐千雅挥了挥拳,也是很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