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问道:“黄钟,何昀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纪兰宁,当时二十七八岁,好像没有工作单位。”
“那何昀去世之前,住在什么地方?”
“糖酒公司宿舍,是他父母的房子。”
“协会收藏何昀的遗作后,派人去看过何昀的父母吗?”
“他加入协会的时候,父母已经不在了。”
“就是说,他家没人了?”
“应该是吧。”
“纪兰宁把画捐赠给协会以后,这幅画展出过吗?”
“这我不太清楚,要问上一任秘书长才知道。”黄钟说完,就给上届秘书长通了电话。
大概两年前,何昀的遗作曾被协会送去邻省参展,还评了一个三等奖。
“老黄,何昀那副画有人想买?”卸任的秘书长今天两次接到黄钟的电话,不由有些奇怪。
“不是!”黄钟犹豫了一下,对电话那头的秘书长说道:“今天的画展上有个大弟子心脏病发死了。”
“什么?”秘书长惊讶地打断道:“死的大弟子是不是倒在何昀那副画附近?”
“你怎么知道?”
对方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老黄,两年前那副画送去邻省参展,展出最后一天晚上,也有个保安在展厅心脏病发死亡,人就倒在何昀那副画前面。”
“啊?”黄钟顿时就呆住了。
“老黄,老黄……”
“我在。”
“老黄,有件事,我,我一直想说出来,但是又有点顾虑。”
“到底什么事啊?”
秘书长吞吞吐吐地说道:“就是,何昀那个女朋友,纪兰宁。何昀的遗作在邻省参展获得三等奖,我曾联系过她,但她手机已经销号了。”
“联系不上她?”
“嗯,其实她,她早就死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