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已经看到了。
朱萸望着屋顶,看到傅竞尧与苏云舒拥抱在一起看月亮的时候,她的神色很不对劲。
那不是看朋友的眼神。
楚牧的心里沉甸甸的,离开时,也没跟朱萸说上一句话。
朱萸送走楚牧,转回身时,又遥遥地看了眼东楼的方向。
苏云舒房间的灯灭了。
她攥紧手指,长长吸一口气。
来日方长。
……
然而,事实并非朱萸想象的那样,傅竞尧在床上如何哄苏渠笑。
回房间后,傅竞尧好不容易把苏渠哄睡,等他洗完澡出来,却没在床上看到她。
又是一通好找,最后又是在阁楼那狭窄的小空间找到了她。
她躺在地板上,弓着背睡得香甜。
本以为只是睡一晚,可之后的好几天,苏渠夜夜都睡那儿。
阁楼没有床,本来就是隔热层,白天吸收了一天热量,晚上热烘烘的,像桑拿房一样,根本没法睡。
傅竞尧人高马大,进入小阁楼困难,更不用说小小的地方睡两个人。
终于,他忍无可忍:“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
苏渠趴在地板上,已经准备入睡,懒懒看他一眼:“我睡哪儿关你什么事。你睡你的,我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