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华夏,我李白就是这样淳朴至极的的感情,但就是一生没有实现。”
韩宁认真无比的看着李白,目光闪烁。
“那老祖宗想听听韩宁的想法吗?”
李白微微一笑:“你说,我听。”
“韩宁反而认为,您的政治理想之所以无法成功,反而恰恰就是因为您的理想太过于淳朴真挚。”
李白喝酒的手一顿,他觉得韩宁这小子太有意思了。
一次又一次挑衅自己,怀疑自己。
不过他李白很喜欢。
“我觉得,就像太白老祖宗的您那样的性格,可能是最不适合官场的,您看自己,纵酒恣意,狂放不羁,不把世俗的规定放在眼里,也鄙视士大夫的一成不变,更加藐视自古以来的儒家礼教束缚,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来,你从一开始就和大唐官场是格格不入的。”
“反过来再看太白老祖宗本人,正因为你有着自己的天真烂漫,和黑暗制度相反的人生理想,有时候你就像是一个心思无比单纯的小孩,对世间固执地抱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一切才会如同当年一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你的内心。”
“正因为你像一个小孩子那样天真烂漫,你才能写出那样不沾人间烟火的诗篇,带着仙气,带着狂气,所以世人才称你为诗仙,而你,便注定不被世俗官场所接受。”
“这些,老祖宗您觉得我说得对吗?”
……
李白再一次惊呆了。
这小子,为何将自己看得如此透彻?不光是把自己性格的缺点分析得一清二楚,还阐释了为什么自己当初一再碰壁,不被主流社会接受。
而这些,他李白自己都没有想得那么清楚。
当年,他只是千金散尽还复来,或者与尔同销万古愁。
当年,他只是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当年……